许嫣嗓音轻缈，脑袋后仰，眼眸弯弯的望着他。
她在笑，笑容妖艳至极。
陆辞明明最喜欢她的笑，可是现在，她的笑让他感到无比烦躁。
“别笑了。”
许嫣就要笑，笑得很开心，挑着的眼尾，甚至带着得意。
“许嫣，别笑了！”
陆辞低声怒吼，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许嫣轻轻拧了下眉，就一下，又像个没事人一样。
陆辞脸色阴沉，漆黑的眸子泛着寒光。
“我凭什么不可以笑，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许嫣压着嗓音问。
“凭什么？”陆辞嗤哼一声，“就凭你当年自愿爬上了我的床，凭你自愿走到了我身边。”
“许嫣，这段关系是我们两个一起主动的，你凭什么说走就走，说断就断。”
陆辞反过来问她，冰冷的声线却夹杂着丝丝隐忍与不解。
许嫣瞳孔颤了颤，卷睫扑闪。
情绪一上来，她的眼尾再次染上了水红。
“这段关系，难道不是你要断的吗？”
陆辞怔住，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我和你在一起六年，你以为我看中的只是你的钱吗？”
“不，陆辞，你错了。”
许嫣哽着喉咙，动了动唇瓣，贝齿咬唇，终究没说出自己压在最心底的话。
她没有说自己看中的是他的人。
可她不知道的是，陆辞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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