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干净点，那是圣僧，秃驴多不好听。”
聂白藜白了他一眼，准备将剩余的留影石放回去。
没想到沉霁直接上手抢了一个。
“喂，我的留影石！”
沉霁不听。
甩来一个储物戒。
直接打开留影石。
聂白藜破开储物戒，发现里面起码有十几万灵石。
干脆也任由他去。
留影石记录的画面里，他的身影莫名其妙消失。
像是被抠掉了一样。
只剩各种手下败将吐血的画面。
仰天吐，趴地吐，三百六十度旋转吐。
沉霁都不知道和尚这么能吐！
不解问：“这有什么好看的？？？”
聂白藜从他储物戒拿出一千灵石，将储物戒还给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
沉霁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输赢虽然重要，但颜值即正义！”
“圣子吐血又被你打这么惨，多惹人怜爱啊。如今修真界女修各个身手不凡，不慕强，只想成为你的强。”
“对比下来，圣子可不就招人喜欢了吗！”
沉霁有一种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无奈。
他揉捏眉心：
“可...我不比他好看？”
“你当然比他好看啊！”
聂白藜毫不犹豫回答。
毕竟女修最想睡排行榜他还稳居第一呢。
沉霁心中郁闷稍散。
就听到她下一句：
“但谁让你赢得没美感。”
沉霁：“......”
这理由。
绝了。
聂白藜乐呵呵攒了一大笔钱。
按照如今灵石兑银子的汇率，她现在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小富婆。
如果没有那次穿越，她大概率会主动输掉比赛。
寻个由头离开宗门。
平安度过一生。
可上面的那个姑奶奶却说，如果她找不到沉霁杀人的真相，也活不长。
“沉霁。”
聂白藜抬手立了个结界，确定四周无人，才问：
“上次秘境内，你为什么杀人？”
沉霁面露迟疑。
这件事一旦被别人得知，他定会被拉下神坛，永世不得翻身。
可偏偏这个秘密在他心中隐藏许久。
久到他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和别人分享获得慰藉。
但秘密说出口就不是秘密。
“你想和我更进一步？”
聂白藜：“嗯？？？”
你在说什么！
沉霁挑眉：
“共享秘密，把自己的命放在别人手里。是件暧昧又危险的事。除非......”
他缓缓弯腰，嘴唇慢慢靠近女孩耳边。
细软发丝在风中摇曳，时不时擦过他的脸颊。
“把你的秘密也告诉我。”
聂白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警惕心可真重。
“上次杀人后，咱们手里都不干净。”
言外之意，已经有信任的基础，毕竟都杀了同宗弟子。
“不够。”
沉霁直起身。
“你可以说是误杀，而我...若认真算起来，也算魔头。”
可不是！
上一世飞升后跳下来，真成了魔头。
聂白藜沉思片刻。
“行，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但你先说！”
沉霁这才正色道。
“不是我杀他们，是他们要杀我。”
“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总会莫名其妙变得失控，然后朝我动手。”
“无一例外，他们手臂上都有蛇形印记。我怀疑是魔族的诡计。”
聂白藜没傻傻去问为什么要杀他。
沉霁要是知道早说了。
聂白藜补充：
“那个印记是魔奴标记，千百年前，有一群被魔族迫害的人类，成了魔族奴隶，手上带有这个标记。”
沉霁反问：“你怎么知道？”
聂白藜自信满满，终于在学识方面比得过沉霁。
“当然是在藏书阁看的呀！”
沉霁稍加思索：
“有关千百年前的史料记载存放于三楼，非亲传不得入。你是说你私闯藏书阁禁地，然后刚好就看到了这段内容？”
“不对，蛇形印记有许多。你看都没看便如此肯定，说明你一早就知道。”
聂白藜：“......”
装X失败，还被人抓住把柄
关键是这两点她一个都解释不清！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会。
一个探究，一个心虚。
最终聂白藜低下头，恶狠狠道：
“我就是闯进去！我就是看到了那一段！我还真肯定那就是魔奴印迹！你说怎么着吧？”
沉霁瞧她心虚的模样。
倒也不再追问：
“没什么，不愧是师妹，学识渊博。师兄受教。”
聂白藜再次昂首挺胸：“你知道就好。”
沉霁双手抱胸，端庄中流露出几分雅痞。
眼神直勾勾盯着聂白藜。
那意思很明显，到她分享秘密。
聂白藜轻咳两声：
“从前有个球，球里有七大洲，洲上有万国，那里男女平等，没有灵气，杀人要坐牢。我就是从那个球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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