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和睡着时一模一样。
火车到站时，已经快到七点。
他们俩，在国营早餐店里匆匆吃过早饭。
就各自坐上公交车往单位走。
今天，办公室里的气氛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林晼瑜开门进来时，办公室里人都已经到齐，一片安静。
她微微低头，敛下自己眼底的情绪。
径直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来。
不一会儿，就看到万玲也开门进来。
她等二十分钟之后，才起身往万玲办公室走去。
自己昨天没来上班，今天得和她对一下工作。
眼前的万玲，看上去很疲惫。
感觉是很长时间没有睡觉。
林晼瑜没有多言，利落的聊完工作起身离开。
没有管，万玲看她时微微愣神儿。
中午，林晼瑜像往常一样和李慧英一起吃午饭。
她刚坐到饭桌前，李慧英就凑到自己身旁坐。
一脸神秘的看着她。
“晼瑜，万玲前夫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
“地方那伙人，想到军区大院里抓人。”
“都被军人开枪，吓的抱头鼠窜。”
“再也不敢说，要进部队里去搞变革。”
“听说，部队里说这事儿是他们自己人的事儿。”
“他们自己处理，和其他单位无关。”
“然后，万玲她前夫就被提前退休。”
“也没让他，按军衔级别领退休金。”
“说是，让他从每个月三十元钱开始领。”
“他在战场上，拼杀回来的那些好日子。”
“因着，这回的事儿一切归零。”
“不过话说回来，每个月三十元也是很多普通家庭羡慕的收入。”
“晼瑜，你知道万玲为什么看上去不太好？”
林晼瑜偏头，对上李慧英亮晶晶的眼睛。
配合的在自己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引着，李慧英讲的越来越起劲儿。
“晼瑜，你知道吗？”
“之前万玲前夫，每个月都给王敏五十元钱。”
“这往后，她前夫肯定是没钱再给闺女儿。”
“局里，都在传她前夫能这么多年月月都给闺女儿钱”
“当年他在医院养伤时，弄不好是被小护士硬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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