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傅娴熟的拿着锅铲翻炒着葵花籽,在闻到瓜子的香味时,将火关掉,满满一锅葵花籽大功告成。
他先盛了一小盘,端着出了厨房。
白茶脸上还带着和舒承颜说话的笑意,和舒承颜聊天会很舒服,他幽默有趣,常年在外旅游,对于很多东西也都有自己的见解。
“瓜子来喽,白小姐尝尝味道怎么样?”
白茶眼睛一亮,立马偏头招呼舒承颜,“舒老师快尝尝,我刚才都闻到味了,好香。”
她说着就上手抓,舒承颜无奈笑笑,“注意烫啊。”
白茶不在意的回话,“没关系,我皮糙肉厚。”
她这样说着,手指还是被烫的缩了缩,指尖被烫的泛红,但仍然不在意的抓起两三颗瓜子就往嘴里放。
“虽然很香,但是,是软的。”
她咽下后,评价。
吴师傅解释,“才出锅就是这样,等放凉了就会脆了。”
舒承颜还没吃,他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白茶互相摩挲的指尖上,她的指尖还泛着红,显然是方才被烫到的,她无意识的摩挲着指尖。
其实,她的手也很漂亮。
舒承颜不受控制的想起曾经学过的一篇文章中的一句,指如削葱根。
或许因他是画家,他总热爱着一切带美感的事物,美景、美人、美物……
舒承颜的目光又不自觉的沿着她的手指向上,落在她的脸上。
白茶是一位带着些自然气息的美人,看起来很灵动,淡颜系的长相,眉毛也是淡淡的灰色,除了一张殷红的唇整张脸没什么过重的色调,脸上时常带着灿烂的笑意,看起来让人也不自觉感染好心情。
意识到自己职业病又犯了,舒承颜迅速收起自己有些冒昧的目光,这样的目光虽然没有恶意,但对于一位女性来说无疑是冒昧的。
“舒老师不尝尝我送的礼物吗?”
白茶偏头看他,似是对他的一切举动无知无觉。
舒承颜笑笑,也捏起一颗瓜子。
瓜子还温热着,确实如白茶所说,是软的,香的。
他们在这吃了一顿午饭,依旧是吴大厨掌勺,家常菜,味道还不错。
等饭后,白茶带他去后山。
去后山的路被一圈木栅栏加钢丝网围了起来,唯一的入口处还上了把锁,白茶拿出钥匙开门,解释,“后山有口井,曾经有小孩子跑这里玩差点掉下去,家长还找不着人最后报警了,闹的还挺不愉快的,我小姑很生气,就把这里锁起来了。”
舒承颜轻笑,“那后山的郁金香也得以长的那么好了。”
白茶认同的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后山没锁之前,她爸爸给妈妈种的一大片郁金香田,虽然对外也开放,也允许观赏,也贴了个不允许采摘不允许踩踏的牌子,依旧有好些人眼瞎,时常地上都是别人扔的开的正艳的郁金香,郁金香田也被别人踩倒一片一片。
白茶带舒承颜穿过石板小路走向郁金香田,路上是各色各样的野花,白茶也并不着急,看舒承颜有兴致,走走停停的同他聊天,
“这个我家里人都叫补补丁的,第一次听别人叫蒲公英我都惊呆了,那时我还在想,他们怎么叫那么好听。”
白茶指着蒲公英笑着同舒承颜讨论趣事,舒承颜桃花眼笑的弯弯的,“我叫惯了蒲公英,听起来感觉补补丁也很好听啊。”
一听到舒承颜的口音腔调,白茶就猜测,“我猜舒老师是北京人吧。”
舒承颜蹲着身子拽下一颗白绒绒的蒲公英,有些诧异,“哦?我口音很明显吗?”
其实他在外旅游那么久旅游那么久,几乎去过全国各地,他有时候也会无意识染上当地人的说话习惯,口音应该是有些乱七八糟的。
可能才回家待了一两天,和家里人交流,语言系统无意识切换了吧,舒承颜想。
“是有些明显,感觉舒老师这种调调说话很迷人,带着些懒散随意的感觉,很好听。”
白茶大方的称赞,依旧一如既往的直白不扭捏。
舒承颜莫名感到愉悦,仿佛是第一次被人夸奖般。
其实年少成名至今他听过许多真真假假的称赞,舒承颜也早就学会了宠辱不惊的接受称赞,笑着回应,但白茶的夸奖却依旧令他愉悦。
他想,一定是这人夸奖时态度格外认真,以至于没人会对她的夸奖无所谓。
他举起手,白绒绒的蒲公英球被微风吹的晃动,却因风太小没飞起来。
他手晃了晃,蒲公英种子随风起,一粒一粒飘向远方。
他仰头去看白茶,白茶手在空中抓那些随风而去的小种子,抓到一个又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让它飞的更高。
“白小姐是本地人吗?说普通话也很温柔呢。”
白茶点点头,恶趣味的笑笑,“舒老师要听我说几句方言吗?”
她的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啊啊啊,茶茶,咱攻略人呢,河南话咱还是憋说了呗?’
白茶不以为然,‘别搞歧视,河南话还是官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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