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渐离这边，从早上开始，手机就一直没安静过。
康宏斌实在是太关注陆眠的成绩了，电话一个紧跟着一个，他如果不早点下手，说不定陆眠就是别人的了。
这点电话费又算得了什么。
可萧渐离那边越是不接电话，他心里就越不安，总觉得要出事。
这次，墨锶实在没招了，只能求助萧渐离。
“老爷子，康院长那边非要跟您通话。”
萧渐离叹着气，只好接了过来，“喂？”
声音不怎么痛快。
康宏斌坐在办公室，在听到萧渐离的声音后，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立马就直了起来。
“萧老，什么情况？你总是不接我电话，是不是把陆眠许给别人了？”
萧渐离不怎么文雅的“呸”了一声。
旁边看财经杂志的萧祁墨，意料之外的扫了爷爷一眼，老爷子无欲无求多年，最近情绪波动实在大了些。
手机叮得一声，来了短信。
“不是萧老，咱之前可是说好的，陆眠肯定得报考我这边，谁也不能跟我抢！”
萧渐离语气沉重，“不是报不报考的事。”
萧祁墨慢条斯理的点开了信息。
康宏斌迫不及待的追问，“那是什么？”
“是成绩的事……”
萧渐离面色凝重，刚要开口解释陆眠这次没发挥好时，萧祁墨已经起身，从沙发那头，坐到了萧渐离身侧。
他手里还拿着手机，跟萧渐离展示着什么。
萧渐离眯眼看了一下。
这一看，捂着心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这、这……
“萧老，陆眠的成绩怎么了？她物理竞赛拿了全国第一，总成绩至少加20分，算来算去，她怎么着也得680分了吧？”
萧渐离还在震惊当中，没回过神。
墨锶手忙脚乱的，连着给老人家塞了两颗救心丸才算完事。
“萧老？”康宏斌还在那边喋喋不休，最后有些不敢信的问道：“您别告诉我，陆眠这次没考好？”
萧渐离总算缓过来了，大喘着气，更加严肃的“呸”了一声。
“不是没考好，是考的太好了！我们眠眠考了789！”
康宏斌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幻听了。
他从未听过这种成绩。
老人家气息不怎么稳，盯着孙子递过来的高考成绩截图，瞬间扬眉吐气了。
跟刚才凝重严肃的语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渐离气势颇足道：“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眠眠的成绩太好了，哪所学校都配不上她！哈哈哈哈！”
康宏斌五雷轰顶。
“萧老，您别跟我开玩笑……”
“我不跟你开玩笑。眠眠刨去加分40分，她卷面成绩749。怎么样，牛吧？”
“7、749？”康宏斌血脉喷张，大脑缺氧，他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萧渐离极其骄傲的挂断了电话，哎，总要给对方一点缓冲的时间嘛。
自己也捂着咚咚咚飞速跳动的心脏，喘了好一会。
老了老了，真的经受不住刺激了。
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神采奕奕道：“墨锶，给我找一下广告公司的电话，咱们那墙体广告，继续做！快快快！”
墨锶没有反应。
墨锶还在掰着手指头算数。
假如跟着陆小姐每天能增长1个智商，那么只要跟够100天，他的智商就无敌啦！
萧渐离只好自己去翻广告公司的电话，打过去之后。
对方有些无情的拒绝了。
“老先生对不起，我们已经安排了别的广告。”
大有一种“刚才的我你爱答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的架势。
谁让萧渐离在半个小时前，决绝无情的推了人家的排期呢？
“那、那对方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十倍！”
对方依旧坚持，“抱歉老先生，跟钱没有关系。我们公司就是想为芜城做点事，免费宣扬下省状元的逆天成绩。谈钱，就俗了……”
他们做广告的，嗅觉都敏锐的很。
今天是出高考成绩、万众瞩目的时刻，他们本来就一直盯着鲲鹏学校那边。从学校里听说了陆眠的成绩后，立马就给安排上了最大的墙体广告。
这么好的宣传公司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萧渐离顿了下，慢悠悠的“哦”了一声，“那行，谢谢了。”
广告公司：？
老人家也没解释那么多，美滋滋的挂了电话。翻开通讯录后，开始一个个的给自己那些老伙计们打电话。
惊心动魄的事情，不能只让他一个人体验。
萧祁墨看着这么多年都没这么高兴过的老人家，微微一笑，重新坐回到了沙发另一侧。
他没萧渐离表现的那么明显，但也是显而易见的好心情。
成绩单截图看了无数遍，越看越骄傲。
他们家的小混蛋，可太优秀了。
此时，IEG内部软件发来了一条群消息。
三队恋人：【一队，听说最近国际佣兵组织和Z国的赤霞宗，闹得挺厉害，咱们要不要介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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