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浪彻底老实，“洛维曾教过在下半部功法，能一定程度上克制妖孽，程某愿意把功法交给王爷。”
“还有，洛维在北蛮有一个野种，是一位皇子，只是具体是谁，在下不得而知，洛维身边也有一个妖孽的分身。”
“最后，那个最大的妖孽，在下猜测、猜测在盛京……”
肖知行皱眉，“盛京？”
程浪咽口水，不敢直提其名，只能隐隐暗示，“是的，盛京，可能是我们根本不敢想的人……”
肖知行沉默一会，才道：“本王会去查证，你想何如？”
程浪大喜，“在下不敢奢求更多，只求能活命！”
肖知行点着指尖，思索后道：“本王确实可以让你隐姓埋名活着，但你可想好了，送你走后交易达成，你的安危可和本王再没关系。”
再发生什么意外她就不负责了。
程浪立马磕头，“程某愿意为王爷驱使，只求王爷庇护！”
他现在别无选择，肖知行愿意庇护它，让他欣喜若狂。
这是他只敢想想的念头，因此刚刚他才没有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
他也在赌自己剩余的一点价值。
一粒药丸弹进他嘴里。
肖知行道：“帮本王的人彻底掌控漕帮，还有你隐藏的那条海路，老实给本王办事，会有你一条生路。”
程浪激喜，毫不犹豫吞下毒药，“是，属下遵命！”
他也不怕肖知行过河拆桥。
他了解过肖知行，她这人只要答应的事情，不会反悔。
她也只杀该杀之人。
当然前提是他要老实。
外人以为他是威名赫赫的漕帮老大，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永远还是那个贪生怕死的小乞丐小渔佬。
这么多年他过的胆战心惊，越富贵越不安。
妖孽赋予他的一切犹如虚假泡沫，午夜梦回里都是惊恐它的破碎。
如今他反而踏实了。
也瞬间重生般，起死回生。
第二日，林木真站在废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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