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提起过。”苏念很自然的回答，表情却似乎是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王子然突然来了点兴趣，试探性问道：“说我什么了？”
苏念笑道：“说你是舔狗。”
“......”
王子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答案，可能因为苏念在的缘故，感觉有些丢人，不知道说什么，又尬笑着摇摇头。
“不过是很久以前了，说实话那会儿我也不怎么喜欢她......”
苏念愣了一下，随即换了个说法：“也不是说不喜欢，她人还是很好的，只是在感情上跟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当时我觉得她这不纯纯耽误人吗？就算是傲娇也不可能傲成这样吧？”
“但是有一天，我记得很清楚，她穿着花裙子，打扮的很漂亮出去约会，然后红着眼睛回来，像是哭了很久......”
“从那以后她整个人就变了，给我这种感觉，就像是......嗯......”
“高中的时候，因为学习的事被老师叫家长到学校，你坐在他们中间，听着他们的谆谆教导，看着家长委屈求全的模样，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从此决定好好学习......”
苏念说到这里，有些歉意地看向王子然：“对不起，我的比喻可能不恰当。”
王子然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没关系。”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但光是想想画面代入感就很强了。
苏念笑笑，继续说道：“之后她就很少提起你了，楚月问过你和她的事，她只是说你们现在是朋友，仅此而已了。”
听到这里，王子然愈发沉默，心里面平静的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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