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五人皆是慌了，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赵功明虽未放出什么恐怖气势。
但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死亡危机。
“一息。”
“两息。”
听到赵功明开始倒计时。
噗通！X4
五行宗五位长老，顶不住压力，其中四位直接跪了下来。
但宛如贵妇人的水长老，却没有动。
因为她手中遏制着石月，眼神中带着讨价还价的意味。
“放我离开，否则她活不了。”
“我知道你神通了得，但我已在她身体中种下剧毒。”
“你只要答应放我离开，我自会给你解药。”
水长老厉声喝道。
她见惯了尔虞我诈，所以并不相信赵功明的话。
最主要的，她以为自己手中有谈判的筹码。
“三息。”
赵功明的声音悠悠响起。
“时间到。”
一直全神戒备的水长老。
一瞬间，她只感觉面前的赵功明几乎无限放大。
而她自己，则变得无限渺小。
此消彼长下，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一股来自灵魂的压迫力，压得贵夫人开始朝赵功明卑躬屈膝。
虽然贵夫人一直在极力克制。
但是那种精神压迫，实在太强了。
噗通！
骄傲如五行宗五行长老，金仙境强者，还是跪下了。
“不不不......你不敢杀我。”
“你有人质在我......”
水长老说到一半的话，愣是没有下文。
因为她手上，哪还有什么石月。
就连其他四位长老，也都消失不见。
没有无双她们，甚至都没有仙植幽青草。
她身处一座孤峰之上。
周围都是无尽深渊，阴风呼啸。
而水长老的对面，是一层层由黄金浇灌的台阶。
台阶数过千。
而一名面色冷峻的男子，端坐顶端的黄金宝座之上。
赵功明看向水长老，如同审视一只真正的蝼蚁，充满了冷漠。
恐怖的精神威压，如潮水般不停冲刷着水长老。
眼前的一切，则是来自赵功明的灵魂法则冲击。
一切都是他制造的精神幻象。
但对水长老来说，却又无比的真实。
“爬上来。”
赵功明的话，宛如神音，响彻整个世界。
这时候，水长老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着片缕，双手双脚带着镣铐。
春光乍现，让她一位堂堂金仙境强者，受尽屈辱。
可修行数十万年才有今天这个成就，她怎舍得轻易死掉？
反正现在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受点屈辱又怎样？
于是。
贵妇人水长老撅着夸张的大屁股，如一头摇尾讨食的母狗，一点点朝高坐黄金宝座的赵功明爬去。
只是，刚爬上台阶没多久，让她险些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个台阶上，竟然出现了年幼时水长老和父母的画面。
“阿水啊，送你到大户人家当丫鬟，你手脚要麻利些。”
“阿水，你怎么就带回来这么点粮食？”
“老东西，有的吃不错了。”
......
“老爷，夫人不会知道吧？”
“可恶的贱人，不但偷吃我儿的筑基丹，还毒杀我全府中人。”
......
“师兄，宗门大比还请手下留情。”
“可恶，昨夜故意榨干我，让我腿软......”
......
......
一桩桩一幕幕。
每爬上一个台阶，台阶的左边就会出现，水长老曾经做过的丑闻。
而台阶的右边，则是她这一生中认识的人。
从凡间父母，到大户人家老爷，修行界的宗门师兄妹，师傅。
再到后来飞升仙界后，五行宗的弟子，长老，甚至宗主。
全都对着水长老怒目而视。
“你个不知廉耻的赔钱货，家门不幸啊。”
“臭贱人，得了势又如何，现如今还不是像条母狗般，摇尾乞怜......”
“水长老，没想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是如此丑陋。”
“水长老你个蠢货，为何要惹怒我们得罪不起的强者。”
......
无数人影，对着水长老进行口诛笔伐，极致羞辱。
什么高高在上的仙界宗门长老，不过是衣服被人扒光，身上带着镣铐的，为了活命，学狗爬行的贱人罢了。
“不要......不要再说了。”
水长老一边攀爬台阶，一边哭的梨花带雨。
心底最深处的伤疤，全都被展示在熟人面前，而且还是以这种最羞辱的方式。
强者尊严，早已被践踏的支离破碎。
可为了活命，水长老也豁出去了。
依然是咬牙攀爬着。
她心中此刻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爬到黄金宝座前，向男人求饶。
然而。
就在只剩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脚下的黄金台阶却是突然坍塌。
水长老整个人立即朝万丈深渊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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