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九姑娘：[你确定不会耍我？把我作业搞定？]
青城卫西施：[当然，前提喊声爸爸听听。]
茅山九姑娘：[爸爸！]
那个感叹号是乔九最后的倔强。
青城卫西施：[乖——]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
[爸爸也没时间，你们学生在开学前疯狂补作业，开学后我也要交一整本备课。]
茅山九姑娘：[卫西施，你去死！]
青城卫西施：[有你这么乖女儿嗷嗷待哺，我舍不得离开这人间，放心爸爸备完课帮你处理作业。]
茅山九姑娘：[真的？]
青城卫西施：[爸爸不说谎。]
茅山九姑娘：[暂且信你一回，我去画符，如果你不帮我搞定作业，咱们来一场生死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青城卫西施给她发了个[女儿乖，摸摸头]的表情包。
秦阮看完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唇角翘起的弧度就一直没放下。
眼见两人终止交谈，秦阮纤细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秦阮：[我这是进错群了？大型认亲现场？]
茅山九姑娘：[阮姐姐！]
青城卫西施：[阮妹妹来了，你瞧我这刚认得女儿可不可爱，考不考虑咱们共建家庭，一起养个崽？]
茅山九姑娘：[卫西施你不要瞎撩！阮姐姐有老公，肚子里还有孩子！]
青城卫西施：[……]
[失误失误，我这人还是很有原则，不做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
秦阮知道他开玩笑。
两人谁也没见过谁，最初她刚进群时，卫西施对她的态度很冷淡。
这几个月熟悉一些，对方的态度逐渐热络起来，就是嘴上喜欢逗人。
秦阮眸光盯着青城卫西施的头像，轻轻蹙眉。
她发出一条消息在群里。
秦阮：[@青城卫西施刚看聊天信息，你是老师？]
青城卫西施：[看着不像？]
秦阮实话实说：[性子无法跟这个职业联系到一起。]
茅山九姑娘：[阮姐姐，你说我才想起来，卫西施就在晟世学府，跟你同在一个学校，你们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还真是巧呢。]
[……]秦阮。
[……]青城卫西施。
两人只在网络上交流，还真不知道在同一所学校。
青城卫西施：[@秦阮秦阮是你本名？]
秦阮：[对。]
茅山九姑娘：[哇！你们该不会真认识吧？]
青城卫西施：[我的学生里不记得有这号人。]
秦阮：[老师太多，记不太清了，不过跟西施这样性子的老师好像也没有。]
青城卫西施：[我还在熬夜备课，先忙了。]
他一改之前的跳脱性子。
秦阮脑中有什么闪过，轻轻皱眉。
就在她捕捉脑海那一闪而过的想法时，窗前的帘子动了。
有一片火光在窗外闪现，稍显即逝。
秦阮知道是李曼宁来了。
她丢下手机，起身下地走到窗前。
“李曼宁！”
话音刚落，披头散发的李曼宁凭空出现在秦阮身前。
她魂体狼狈，身上的白色睡裙被撕扯得凌乱，脸上也露出淡淡的伤痕。
秦阮拧眉：“你受伤了？”清冷嗓音中带着担忧。
李曼宁撇嘴：“没事，小意思，那乌道长就是个老色傀，我就没见过他这么饥不择食的，见他的时候我特意把自己搞得很丑，他见了我就扑。
为了把信息传递给他，我硬是跟他周旋半天，这才脱身，再晚一步我晚节不保！”
秦阮见李曼宁无碍，问：“他进去南宫家没？”
后者苍白脸色肃穆，点头：“附身南宫家的守卫进去的，他不认识南宫家主跟南宫昶，我给他指的路。”
“你指的路？”
李曼宁整理自己凌乱的发型，嘴上随意道：“我以前出入南宫家，对里面的布置还有印象，知道他们大概住在哪个方位。”
秦阮：“知道乌道长为什么要在南宫家徘徊吗？”
李曼宁回想了下：“不知道，好像是等人吧，听他话里透出来的意思，他好想知道师傅跟南宫家有牵扯。
那乌道长知道他师傅死后，整只傀都黑化了，身上弥漫着一股恶臭味，快熏死人了！”
她搞定发型后，身上的白衣睡裙，也在她的意识中逐渐恢复原样。
秦阮回头看了眼时间：“你估算，他现在找没找到南宫家主或者南宫昶？”
“时间差不多了吧。”李曼宁也不太确定。
秦阮摸着身边轻薄如纱的窗帘，面露沉思。
半晌后，她对李曼宁说：“南宫家没有结界，你从现在开始就盯着他们，尤其是南宫昶跟南宫家主，如果他们有任何不妥随时传消息给我，做得到吗？”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李曼宁撩了撩肩上的发，风情万种，弥漫出一股诱人的魅惑。
秦阮双眼微眯：“我记得你死前是见过南宫昶的，该不会对他余情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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