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白凡转盘了，转到了孙若晴面前。
“真心话。”
白凡不知问啥，随便说了句：“哦，你多大了？”
啊？就问这个？
“我十九岁。”
游戏持续到半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瓶子一大半时候都是停在白凡前面，白凡无视，直接选择喝酒，直到两女醉倒了说不出话，游戏终于结束了。
孙若曦带着浓厚的醉意：“白凡，我，问你，你，还爱她吗？”
白凡想了很久，才吐出一句：“不，不爱了，从我杀她的那一天开始。”
扪心自问，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爱上她。
孙若曦：“好，好。”
忽然挽住了白凡的脖子：“那我呢？”
白凡：啥？这就给我整不会了。
白凡没有说话，孙若曦醉倒在白凡怀抱，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
白凡将两女抱到了床上，锁好门，走到孙若晴的房间去，盘膝而坐。
好好想了一下，明天到徐家，是灭了呢，还是收复呢？这事一个复杂的问题。
“算了，还是杀了，一了百了。”
......
一晚过去，两女在床上醒来，情不自禁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孙若晴嬉笑道：“怎么了姐，你怎么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没有，换衣服吃饭吧。”
“嗯。”
“等等。”
“姐又怎么了？”
“为什么你的这么大。”
孙若晴低头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孙若曦。
“没事，不用自卑，姐夫喜欢就行。”
“好了个晴晴，看我不收拾一番。”
“姐，不要，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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