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贵客们听说不敢留下，才一直没告诉你们。”
“今早听说有猫，怕它们伤到贵客们，我才叫他们去抓。”
陈生说得有些刻意，似乎想让白苗觉得欠他人情。
然而白苗立刻做个暂停的手势：“行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解释这些，赶紧说说猫妖作乱的事吧，它为什么盯上你们呢？”
陈生张张嘴，还未出口的话被噎下去。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好像怕惹白苗不高兴，赶忙顺着她的意思继续说：“说来话长，都怪我几年前识人不清。”
“当时是个冬天，外边连下几天大雪，有一天我开门扫雪，看到门口躺着个小乞丐，一心软就把他带回来。”
“我们照顾他不少时日，总算是帮他保住了一条命。”
“他醒后跟我说无处可去，我可怜他就收他做了徒弟。”
“他开始还挺勤快的，没想到很快暴露好吃懒做的本性，后来因为我说他几句就开始赌气。”
“后来他竟因为嫉妒大师兄学艺比他好，屡次受我的夸奖，就残忍地杀害了他！”
“那天巡逻的人刚好撞见，把我叫去主持公道。”
“我是真替我那大徒弟生气啊，毕竟他是最疼小乞丐的人，结果疼出个白眼狼来！”
“我们想替他报仇，本来想直接把小乞丐打死，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妖怪！”
“他当着我们的面变成一只大猫，把他大师兄的尸体吃得只剩下骨头！”
“那之后他就彻底撕破脸，开始折磨我们。”
“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邪术，每次他来的时候，我们都看不见他，只能像这样任人宰割……”
陈生红了眼眶，巴巴地望着白苗：“您几位根本没受伤，肯定有办法对付这妖怪，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
白苗还沉浸在他刚才讲的“农夫与蛇”的故事中，本来就觉得有些奇怪，听到这心头的疑惑更盛。
她淡定地开口质问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们？你是在算计我们吗？”
陈生闻言瞪大双眼，整个人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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