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手捏着咖啡勺在搅，似乎在想着什么，有点心不在焉。
“蒋小姐。”
舒云言停在蒋末秋的对面。
蒋末秋恍然回神，呆呆的愣了两秒，有点局促地低下头，叫了一声舒先生。
然后，她把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纸袋子里的西装外套，递给了舒云言。
“外套我送去干洗店洗干净了，那天谢谢你。”
“不用谢。”舒云言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
氛围有点太安静了，蒋末秋先开了口，“你说的西郊项目的事我考虑过，还是觉得不太适合我，舒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这么大的项目，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建筑设计师。”
“哪不适合？”舒云言问。
蒋末秋愣住了。
一般人都能听出这是婉拒的借口。
但舒云言好像没听出来。
还是听出来了故意装没听出来。
她跟舒云言又没什么来往，舒云言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装听不懂。
蒋末秋想了想还是没怀疑舒云言，但她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就，各方面都不太合适的，舒氏集团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但我觉得你就挺好的。”舒云言道。
蒋末秋一愣。
就听舒云言接着道：“名牌大学毕业，建筑系专业，上学期间成绩一直位列前茅，专业水平过硬，大学期间就获得过不少奖项，说实话，舒氏集团的那些建筑师，也没有几个履历比你漂亮的，我看不出来你哪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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