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阮森送凌一回来的时候，商承衍就将人叫到办公室来。
“你去拟一份包养协议，下班前送到我办公室。”
杜阮森闻言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他们商总这般禁欲的人也开始包养人了。
杜阮森心里还有些激动，但面上平静的跟一潭死水一样。
“好的，商总，我这就去。”
他走到一半又回来了，微笑着说，“商总，时间写多久呢？”
商承衍想了下，就三年吧，三年自己就会厌倦了吧。
“三年，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杜阮森:“好的，商总。”
商承衍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等他回过神来，屏幕上是一团乱码。
手机被他倒扣在一旁，设置了静音。
商承衍拿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有条未读消息。
是凌一发来的。
【商先生，我到家了。(?ˉ??ˉ??)】后面还跟了小猫摸肚皮的表情包。
商承衍看到消息，似乎能想到少年一板一眼打字的模样。
【好。】
商承衍没察觉到自己回消息时眼角是带笑的。
这边凌一正趴在床上和游戏作斗争，他小腿翘起来，在空中前后晃悠着。
微信消息弹出来，他点进去是商承衍回他了。
他翻到表情包一栏，回了个小猫摸头。
等他再次回到游戏界面，游戏人物已经死了。
凌一撇了撇嘴角，“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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