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洞天松了一口气，“黄明这臭小子，大惊小怪的，吓我一跳。”
他说着又仔细看了一下洛长生，微微点了点头，“你现在先天之炁的流逝速度，已经和普通人差不多了，活到七八十岁，不是什么问题。”
洛长生对着他，郑重地行了一个道门稽首礼，“多谢师兄！”
没有方洞天，就没有现在的洛长生。
方洞天知道洛长生在谢什么，“长生，客气了，能有今天，全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而且，你为龙门派做了这么多，是我应该谢你才对。”
洛长生微笑道：“这是我该做的。”
“你离开后山，是有什么事吗？”方洞天问。
“也没什么，就是在后山待了这么多年，有点腻了，想出去走走。”洛长生说。
方洞天愣了愣，“是啊，我都快忘记了，你还只是一个孩子。”
顿了顿，他怅然道：“出去走走也好，趁年轻。”
洛长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苍凉，“师兄，你好像有心事。”
方洞天沉默。
洛长生静静地看着他。
“哎……长生，你一点也不像小孩子。”方洞天叹道。
洛长生笑了笑，“现在的小孩，都比较早熟。”
方洞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就是大限将至，有些舍不得。”
这回轮到洛长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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