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词：“都可以，多少钱？”
“......不用。”楼鹤西眼神一瞬间的低落，但很快恢复：“要洗澡吗？”
故词点点头，随后又慌张的摇头，他这种情况怎么洗？
楼鹤西轻笑：“放心，我不会帮你洗澡的，就是想让你注意一下，手别沾水，擦一下就可以了。”
故词红了脸，点头：“我知道。”
“故词。”楼鹤西突然认真道：“对不起。”
“啊？”故词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关你的事，今天还多亏有你的帮忙。”
“我和徐风染确实有联系。”楼鹤西坦白：“应该说是不久前。”
故词看着他，安静的听着。
“当初他说自己要出国，后来就没有了音讯。”楼鹤西都觉得事情有些离谱：“再次得知他的消息，就是调查章惜时的时候。”
当时楼鹤西反复确认，直到和徐风染取得联系，惊愕之余更多的是疑问，不过他也没有询问原因。
故词点点头：“这样，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惜时这样？”
楼鹤西也难说，摇摇头：“不知道，可能章惜时那小子在里面对他做过什么吧，徐风染并不是恶劣的人。”
“......”好像也是，故词猜测着，自己都把他鼻子打了，都没有对自己怎么样，而且按照惜时的性子来说，确实有可能。
“楼总。”故词认真请求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楼鹤西盯着故词的脸，温柔地说：“我帮你去问吧。”
“不用。”故词道：“楼总，我自己去。”
“嗯，好。”楼鹤西语气带着些许宠溺：“我陪你去，他现在正在治他的鼻子。”
故词回想着那时候的场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如果是我们这边的过错，我会道歉。”
“不用。”楼鹤西安慰着：“他从小就打架，皮糙肉厚的很，不会有事情。饭到了，我出去拿一下。”
“嗯。”故词抬眼望着楼鹤西的背影，目光微微涣散，他是不是有些过于依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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