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想就行，财散人才会聚，该花的钱要花，该有的关怀还是得有，我们不搞黑心老板压榨那一套。”
向凛点点头。
“以后要辛苦向舅舅你了。”
“要不是你说你考虑要去念书，我都怀疑你在偷懒。”
向凛点点头。
“我哪敢。”
“不过我看你进入状态挺快，对公司的事也很熟悉，看来你有做不少的功课。”
“我这五年来一天不敢忘记外公的教诲，一年前我获得自由后就关注帝王的动态了，加上沈肆的帮忙所以进展神速，外公说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何况我面对的还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我没有所准备，哪能斗得过他们。”
“你做得很好了。”
“不要夸我，我会骄傲。”
“你不会的。”
“你想念什么专业？”
“我还没想好，不过沈肆告诉我过几天有一场全球数学竞赛，我打算去凑凑热闹。”
“你这又要工作又要学习，能吃得消吗？”
“我一直在学习，舅舅你放心吧，我忙得过来。”
“看到你这么生机勃勃我就放心了。”
两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又有很快就傍晚快到下班的时分，警察局那边罗进来电话了。
“司大小姐，今天你给我的这个礼物，真的又惊又喜。”
“惊的是自己日夜面对的同事竟然看不清是人是鬼，喜的是国家幸好还有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国家还是有希望的。”
“别人要伪装我们是很难察觉的，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没有上帝视角。”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怕跟罗局交个底，我在周青山身边安排了人，至于是谁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下午我们已经请周青山回来协助调查了，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他，但的确最大得利者是周家。”
“他肯定否认吧？”
“你怎么知道？”
“你不要误会，我在你们局里没有眼线，我只是太了解他了，这种人除非有铁证锤死，否则的话他总是花言巧语。”
“虽然暂时没有证据，不过，一个混混交待了一个叫东子的小头目，是他指使这两个人去抓的傅冲，如果这件事的确是周家安排的，那说明他们的确和陈黑的团伙交往甚密，这个东子根据我们掌握的消息他以前是白无常的手下，虽然白无常失踪，但是他很可能暗地与这些小头目有联系。”
“你的猜测不无道理。”
“如果周家涉黑，那他们认识的人起码是白无常这个级别的，像东子这种就是小头目做不了那个主。”
“罗局果然很厉害。”
“你小丫头还拍我马屁。”
“其实你也可以更大胆一点设想，比如他们还认识陈黑。”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嗯，知道一点适当的时候我会和你共享，眼下先观察着周家吧，我相信很快他们会有新动作的。”
周青山和周明远这两个人心眼特别小，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这连续被落了面子，不可能让她痛快的，而且周明远还背债二十个亿呢。
“行，王文自己扛下了一切，我们的同志正在做他的工作，想撬开他的嘴可能还需要时间。”
“打蛇打七尺，我们明知王文和钟胜利的关系，我相信你们深入调查一定会有所发展，他开口只是时间问题，当然这部分工作主要靠你们了。”
“你的礼物很有份量，我已经向上级汇报，看来我们以后在这方面还有机会更深度合作。”
“我离开这几年在国外也算有一些际遇吧，偶然获取了一些信息，所以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会尽量，说白了其实有很大程度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罗进一听，明白司亦楠应该还有不少资源，不过他不会多过探究，这是王戎下达的命令说明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了。
而且罗进依稀记得王戎和沈家是认识的，这件事沈肆也清楚，所以肯定是错不了。
罗进打电话来，一是感谢，二的话也是解惑的。
聪明人之间沟通就是这么容易，三言两语就已经讲清楚。
“警民一家亲嘛，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有空我请你吃饭。”
“我们家开酒店的，要吃饭当然是我请你。”
“没问题。”
挂了电话，这时候秘书进来了，这是沈肆替司亦楠安排的秘书苏叶，做事利落周到才接触半天就让司亦楠感觉十分满意，不愧是沈肆自己的团队，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
“司总，周青龙想见你。”
“他想见就见，不见。”
“他在楼下前台大吵大闹，我已经让保安把他赶出去了，不过他现在拿着喇叭在楼下喊话。”
“让鲸鱼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是。”
这公司财务问题第一枪，司亦楠就毙了周青龙，这不学无术的，在分公司除了贪污和侵占公司财产啥事不干，而且越来越过份完全把分公司当成了周家的家族企业一样，分公司明明业绩很好，但是却财政赤字，周青山一直知道却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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