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值得。”
他回来就是赎罪的，注定要孤苦一生，真的不值得为他搭上后半生。
“可牧川是你救的啊，于他而言，那不是限制，那是开心，是自由，是可以期待的未来。”牧川靠在他胸膛上，任由泪珠滑落。
“顾晟，牧川是因为你才活着，没有你，他会在黑市困一辈子，过着没有阳光的日子，最后无声无息的死去，死了都没人给他收尸。”
顾晟眼眶酸涩，捂着眼任由泪水滴落，大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牧川放释自己的情绪，环住他的腰身，就想这么静静的挨着。
时间渐渐流逝，情绪也逐渐稳定。
顾晟发动车，将牧川送回月家。
离去时，牧川抓着他的手，轻声：“我知道你有事要做，我等你。”
“无论多久都等。”
顾晟半开玩笑，“若我出家呢。”
“那我就在寺庙旁建个茅草屋守着你，天天带小少爷去烦你，反正你这一辈子别想把我扔开。”
“你救的，你就要负责到底。”
赌气的话语让顾晟露出一丝笑意，他拍拍牧川的脑袋，“好好休息。”
牧川摸摸脑袋，眸光轻闪间落在那薄唇上。
他上前快速在顾晟唇瓣上亲了一下，怕他生气，转身就跑。
“牧川！”
谁教他亲来亲去的！
听着咆哮声，牧川砰的一下把门关了。
———
噢噢噢，亲了亲了\^O^/
安安崽喝着奶呆萌：我系有哥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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