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记冷眼射过去，瞬间，伸着脖子的小助理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处冰凉凉的，好像下一秒脑袋和身体就会自动分家似的。
吓得他愣是多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你知道我是谁么？敢这么跟我说话？”林如夏脸色极为不好看，自从她坐到这个位置后，都是别人看她的脸色行事，恭维她讨好她，谁敢这么跟她说话？
“一个区区妓女，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陈凡冷冷的说道。
“妓，妓女？你，你说我是妓女？”林如夏闻言，顿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你是不是妓女，你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还是，需要我一个一个的给你说出来？你是怎么靠着男人往上爬的？”陈凡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林如夏：“！！！”
瞧着陈凡那笃定的样子，她的心像是被灌了铅似的，不断地往下沉。
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好像对她的过往十分了解。
“蒋毅道。”陈凡随口吐出一个人名。
就在李沐婉疑惑之际陈凡这三个字的是什么意思之际，她才发觉到对面的林如夏身形恍惚了一下，摇摇晃晃的，好像站不稳似的。
“还需要我说出其他人的名字么？”陈凡的脸上依旧还带着一丝的笑，不过却是讥笑。
“道歉！”下一秒，他神色冷漠，沉稳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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