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楚文倩和楚文霜，嘶吼道：“你们都愣着干嘛，弟弟被伤这样你们不心疼吗？
快告诉这个畜生，我们讨厌他！把他赶出楚家！”
唰。
一把水果刀擦过脸颊。
楚文妙呼吸一滞，顿感皮肤上传来细微的刺痛。
她伸手轻抚痛处，发现一些血渍染上指尖。
几秒后，楚文妙的脸颊浮现一道伤痕，逐渐清晰。
“再骂一句就毁容。
十秒之内不向我的宠物道歉，
也毁容。”
冰冷的话语彻底击碎楚文妙内心防线，满腔怒意瞬间被恐惧代替。
女人，也许不怕死；但一定怕被毁容。
秦牧开口：“十”
“九”
“八”
楚文妙不甘吼道：“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姐！”
“七”
“六”
“大姐二姐，你们说话啊，我怎能向猪下跪！”
楚文倩神色黯然，“老三...”
楚文霜看向秦牧，小声说：“四弟，我代老三向你道歉...”
秦牧无视，口中倒数：“五”
“四”
“三”
“二”
楚文妙哀怨地望向钱芬，只见母亲紧紧抱住楚鹏举，眼神茫然无措。
“一”
“我道歉。”
楚文妙跪在白猪面前，死死咬住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歉语。
“对不起...我不..该吓你，我错了！”
一句话仿佛抽空她所有精力，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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