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广众之下施展灵雨术，姜凡出尽了风头，不过这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灵雨术有一小部分杂役弟子也会，但是他们的运用很明显不如姜凡娴熟。
姜凡舒展灵雨术的施法动作非常迅速，而且灵雨术的覆盖面积也十分大。当然还有他们看不到的好处，灵雨滋润灵药的实际效果也要更好一些。
这是因为姜凡的灵雨术是直接通过灵植系统习得，而且是完全掌握。
“姜师弟，我愿意花两块灵石，请你帮我的药田也施展一次灵雨术吧。”一名姜凡药田隔壁的杂役弟子连忙凑了上来。
更多的人说道：“还有我，还有我。”
“没想到姜师兄这么快的时间就学会了灵雨术，这资质比起正式弟子也没得差啊！”
各种恭维的声音也在姜凡的耳边响起。
他们都是一个目的，想借此让姜凡同意帮忙施展灵雨术，好提升灵稻米的成熟速度。
姜凡谦逊道：“各位师兄师弟不要着急，我一天大概能施展三次灵雨术，其中一次是对自己的药田，至于剩下的两次自然可以帮助大家。”
“不过嘛，消耗灵力需要补充很长时间。每次灵雨术我就收两块下品灵石。何师兄，我先来给你的药田来一次？”姜凡看向了自己身边的清瘦男子，他是负责自己隔壁药田的杂役弟子。
何柳大喜，连忙将两块下品灵石递给了姜凡，姜凡也不客气地收了下来。和其他学会了灵雨术的弟子一样，姜凡也开始运用术法来谋取利益。
一个记录术法的玉简只需要十多块下品灵石，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学会，学习还会有一定的限制，比如说灵根属性的限制。再者想要掌握也需要反复花时间练习。
很多的杂役弟子情愿花一点灵石请别人施展灵雨术，姜凡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来赚取灵石。
姜凡可以通过灵植系统获取灵石，变卖灵稻米换取灵石，但是这些都不是明面上的财富。他要提交一千块下品灵石成为正式弟子，这灵石必须是要能够见光的。
“大家看好，我的灵雨术覆盖面积比起其他人施展起来的要大一些。”姜凡朗声说道。
他熟练地一掐法诀，周围的水属性灵气顿时活跃了起来。
在何柳的药田上空，有一朵乌云缓缓凝聚成型，不长时间就开始降下淅淅沥沥的雨水。
一看覆盖面积，大概到一亩的样子。
虽然不能将一亩三分地全部覆盖，但是效果确实比其他人施展的灵雨术覆盖面积要大。
就是这小小的差别，让精打细算的杂役弟子们都愿意来找姜凡，姜凡完全不缺客户。
“姜师弟，接下来去我的药田吧。”
“我排在下一个。”
……
大家的热情都非常之高，请修士施展一次灵雨术，这是绝对值得的，这可以大幅度加快灵稻米和绝大多数灵药的成熟速度。
姜凡再接取了两块下品灵石，随后就推脱道：“我才炼气期二层的修为，灵力有限，一天最多施展三次灵雨术。若是有需要的师兄弟，就排在明天吧。”
别说明天了，就是最近十几天都有人排。
也有人满是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这样算下来，这小子不出两年就能赚到一千块下品灵石，成为正式弟子了。”
“你不是也有木属性灵根吗？要不也去学学灵雨术，完全可以和他一样啊！”
“我还是算了吧。这灵雨术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说不定两三年都学不会这个术法，别到时候白白浪费了购买灵雨术玉简的灵石。”
……
有人在私底下议论，甚至形成了一股小小的学习灵雨术热潮。
姜凡也对自己当初兑换的术法感到满意，既能靠术法赚取灵石，还能无形中在杂役弟子中提升一点地位。
他虽然遵循苟住发育的原则，但是在宗门当中，实力是硬道理，适当的展现实力未尝不可。
若是和前世一样，做什么都是畏畏缩缩的，最后也没有好下场。
一连两天，姜凡都是如此度过。
白天种田，通过施展灵雨术帮助师兄弟们，从而换取灵石。
晚上则回到宿舍修炼。
但是有一件事很快就发酵了。
“大家听说了，钱穆师兄失踪了。”
“你还别说，他的药田就在我隔壁，确实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他为人那么霸道，难道是得罪了人，被……”
姜凡正在帮师兄弟们施展灵雨术，有人问道：“姜师兄不是和他在一个宿舍吗？真的没有见到他了吗？”
姜凡耸耸肩，说道：“好像有三四天没有看到他回来了吧。他喜欢喝酒，我还觉得他是住在坊市酒馆好久没回来了呢。”
姜凡面不红心不跳地将原本就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最近我们宗门也不太平，别说杂役弟子时常会有人失踪，就连正式弟子也会有死亡。据说要外出历练的宗门任务越来越难了，时常会有弟子死在外面。”有人说道。
姜凡问询道：“钱师兄失踪了，难道宗门不会派人来查吗？”
有杂役弟子哈哈笑道：“姜师弟你又不是第一个月在这里了，咱们杂役弟子千千万，少了几个哪里看得出来。我们还是顾好自己吧。”
姜凡点点头，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
谁也不会想到，竟然是看似人畜无害的姜凡将钱穆给杀死了，现在尸体还仍在乱葬岗当中。
乱葬岗中堆积着很多尸体，自然不会有人去那里找寻失踪的杂役弟子。杂役弟子在宗门的地位极低，而且基础很大，同时不断会有人加入进来。
当然也有很多得罪了人而致死，甚至在暗地里部分杂役弟子还会结成小团体，如果和他们对着干，也逃不掉被打一顿甚至直接杀害的命运。
姜凡甚至还听说有宗门长老不将杂役弟子的性命放在眼里，将他们偷偷抓去，用于试毒。
所以，绝大部分杂役弟子的目标都是成为宗门的正式弟子。
至少成为了正式弟子就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宗门相对会重视正式弟子的人身安全，若是出现了这种突然失踪或死亡的情况，一定会派出专人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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