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已又开始玩他肚脐附近的水珠，也没跟他硬犟：“好好好，我知道了。但是你要记住，我不是纸糊的，不会一碰就碎哦。”
司辰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低沉，话里有话：“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一碰就碎。”
苏已看他一眼，抽回手，打了个滚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话没说完呢，你老实点昂，我还没问你大宇宙的事情呢。你砍断了古青一条胳膊，又几乎杀了弥乐，大宇宙都没有降雷，为什么昨天不烧古青呢？大宇宙明明对你有优待啊。”
这个话题上次她问过，但被司辰含糊过去了，这次她怎么也要问出来：“你要是再糊弄我，那就别跟我一起睡了。”
司辰看着他，突然叹口气，连人带被抓进怀里抱着，闷声说道：“古青说得没错。就算是我杀了神，大宇宙也会毫不留情的劈死我，它对我没有任何优待。”
苏已奇怪了：“那为什么上次雷都聚你头顶了，却迟迟不落？”
司辰：“它不是不落，是不知道该怎么落，或者说是不知道有没有必要落！因为我当初砍古青时，杀意并不是对他的，而是对我自己。”
苏已抬起头看他，满头问号。
司辰低垂着眸子，遮住了眼里的情绪，继续道：“听他说在天外天时就恨你算计你，我无比后悔收徒这件事，一瞬间产生了自厌情绪，想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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