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一愣，孔府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现在孔府也推出了自己的灵纹系统，基本上是在向阳战纹的基础上，稍作修改。
价格却比正阳宗的战纹低了不少。
所以大陆之上，刻画孔府灵纹的修士其实也不少。
有一些小门派，看正阳宗不管山寨的事，也让自己的符文师模仿战纹，底价兜售。
给一些贪图便宜的修士刻画战纹，虽然成功率有点低，但毕竟价格实惠，所以很多散修还是不在意的。
虽然效果没有正阳宗的好，但省下的灵石，可以用来修炼，或者买丹药，符文，还是很合适的。
说到丹药，孔府当初囤积的价值数十亿灵石的修身丹和补灵丹，现在无人问津。
于是孔府在天下的孔氏学堂门口都开了丹药铺，以低于成本的价格抛售，到底还是有一些修士因为打斗或者修炼，需要用到一些丹药的，所以多少能赚回一些灵石。
就是算来算去，高买低卖，估计孔府需要用几千年的时间才能消化掉这批丹药，然后赔个二十多亿灵石。
这事儿不能细想，越想向阳越开心。
所以他笑容满面的接待了孔府来的使者。
使者自我介绍，叫做孔路，他是炼虚修士，屏退众人之后，还开启了隔绝天地的法阵，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挺大的信封，交给向阳。
向阳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东西，竟然是令狐平得到的虚空煞纹！
这东西他见过，所以不会认错，这是什么情况？
然后他又拿出一封信，是孔妮亲笔写的。
信上，孔妮先是盛赞向阳拿下天狐族前进基地，创造了不世战功，真是人族表率。
向阳暗道，原来自己打下前进基地这件事的影响如此深远，连孔府这种不要脸的人族表率，都因此而对自己改变了态度。
然后孔妮开始套近乎，直言二人都是修习符文之道的天才，现在天降战纹，正是人族气运兴起之时，二人实在不宜内斗。
过度的内卷和内耗，对人族有百害而无一利。
向阳啧舌，好习惯的套路，先以大义压人。
不过他还是继续往下看去。
下面，孔妮话锋一转，说令狐平献上虚空煞纹给自己，纯属不怀好意，自己又不懂煞气法门，如何能够破解这煞纹，自己堂堂正正的孔府天骄，怎么能够研究煞气云云。
向阳看懂了，这是看不明白。
信的最后部分，孔妮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她说自己愿以虚空煞纹为拜师礼，拜向阳为师！
向阳整个人都麻了。
这是什么操作？拜师？
他连忙再往下看，孔妮在信中说，若向阳同意，她愿意亲自前往前进基地，行拜师礼，并备好多种适合刻画战纹的宝物。
除此之外，她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孔妮特意强调，是一切。
向阳看懂了，这货是想献身。
而孔妮唯一的要求，就是私下里，二人以师徒相称，但是对外，向阳不能泄露此事，而要说孔妮是自己的合作者。
以后，向阳负责开发战纹，而孔妮负责查缺补漏，在大陆上推广。
并且孔妮还要求，向阳立刻收回正阳宗刻画战纹的授权，以后天源大陆的战纹，要由孔府垄断。
向阳嘴角露出嘲讽的神色
“你们家孔妮，是不是有点分不清大小王了？
真以为自己的肉能卖那么贵？
啥年月了，还玩哄抬肉价这一套？”
孔路闻言，气得脸色发紫，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从来没有人敢于如此对待孔府！
孔府是大陆礼仪圣地，孔府圣人是人族典范，每一个人提到孔府，都只有崇敬。
唯独向阳，从头到尾，把孔府当猴子耍，当狗一样踹。
他真想一拳砸死向阳。
可他不敢，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
孔府的规矩从来都是，打不过就依附，把对方塑造成救世主，孔府自然就成了救世主的得力干将。
靠着墙头草精神，孔府送走过多少大势力，天源大陆的霸主换了又换，唯有孔府，屹立万年。
所以孔路很快调整好情绪，低声说道
“这只是我们单方面的想法，您有任何想修改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我再回去禀告。
谈判嘛，有来有往……”
向阳不耐烦的挥挥手
“虚空煞纹我留下，孔妮不用拜师，以后我的战纹可以交给孔府一份，跟我卖给其他大陆的战纹一个价格就行。
你们孔府拿去了，爱怎么改怎么改。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也不是跟你谈判，你回去告诉孔妮我的决定就行。
若是孔府不同意，也不用再来了。”
说罢，就让人送走孔路，自己则返回书房，把虚空煞纹摊开，仔细观瞧。
这是为谢偌量身打造的战纹啊，只需简单修改，添加上滋补肉身和抽取灵海的补丁，再加上另一些小配件。
谢偌的战力至少能提升五成！
向阳欣喜若狂，立刻拿出纸笔，开始勾画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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