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刚想收起昊天镜，却被云缨出言阻止。
“你……”
赵东注意到了云缨脸上的那份执拗。
“你这一走，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我在这个世界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甚至连仇人都要没了！”
说着，云缨眼眶泛起丝丝晶莹，看向赵东的目光中更是糅杂的格外复杂的情绪。
有愤怒，有悲哀，有不舍……
赵东看着云缨，沉默了片刻，随后问道：“那你想怎么办，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
云缨摇头，“我不知道，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
赵东心里五味杂陈，说实话他是不想把云缨带离这个世界的。
她不是林晓有自己可以依靠，也不是陆璃是被人所托，她或许只在赌气，又或是因为别的什么……
不过赵东也没去多想，两个人也是带，三个人也是带，说到底云缨父亲的死是他一手促成的，于情于理他都得负点责任。
想到这，赵东直接拎起云缨的衣领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一把丢进昊天镜中。
云缨一声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人就已经穿透镜面，进入了昊天镜的内部空间。
“系统，结束副本。”
赵东喃喃自语一声，随后一道熟悉的电子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游戏副本即将关闭，倒计时……】
“都这样了还装样子呢……”
赵东心中苦笑，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游戏副本，他已经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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