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菩提老祖传话，让他不要干涉李无忧决定，他都要出声提醒了。
也正是如此，他感受到了李无忧身上极其强大的气息，但分明没有渡劫，竟然比天仙还要强一大截。
“师兄，我选它。”
李无忧拿着八九玄功的简本 。
济癫笑着点头“好，你看看考验吧。”
“嗯。”李无忧当即翻开八九玄功的简本第一页，仔细看考验的内容。
一看，李无忧眉头微皱。
这可比学烛龙之眼难上不知道多少了，烛龙之眼他学过，只是打扫下山路罢了。
考验仅仅两行字：下界收一名大功德在身的弟子，至少功德生金光，金光百丈。杀十名大罪孽缠身的地仙散仙，至少罪孽生血光，血光百丈。
“这……”李无忧一愣。
让自己收徒？杀人？
杀人倒是没什么，他杀的生灵太多了，但是收徒确是头一遭这么正式。
至少功德金光，且金光百丈，这太稀罕了。
嗯？
貌似，之前好像遇见过，不知道那些金光是否是功德？
李无忧能够感受到，但是却没有区分过，这次来到方寸山才知晓功德金光的含义。
“收大功德者为徒，教导他，也是功德善事。杀大罪孽者，也是大功德。对你是好事。”
济癫看出了李无忧的意思，显然是嫌麻烦，济癫点头继续说着“虽然耗费一些时间，可你也不用着急，下界慢慢寻找就是了，正好你也是从下界来的，一年不成，十年总够的。”
李无忧愕然，十年还是挺长的吧。
算了，既然是考验，那就做吧。
“是。”李无忧当即道“谢二师兄指点，那师弟便走了。”
“去吧。”济癫挥挥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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