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小白团点点头，肉乎乎的爪子抱住无归的手，绿豆眼睛扑闪扑闪的。
无归皱了皱眉，将小白团放下来，微微闭眼。
老僧坐定一般。
良久，他才起身，缓缓伸出右手，轻轻自上往下一划，一道黑色的裂缝就凭空出现，空间的恐怖气息无法遮掩地泄露出来。
无归的眸子已经变为了淡金色，他每往前走近一步，空间裂缝就越来越大，直至他整个人都没入了那黑色的深邃空间。
随着他身影的消失，裂缝也停止了旋转，一点点缩小，消散于无形。
小白团吃着爪子，坐在地上，看着那个空荡荡的地方，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崇拜。
真厉害，不愧是大佬！
他要是能这么厉害就好了。
*
“喂，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
阴窄的小巷，几个混混打扮的将一个瘦小的女孩堵在墙角，个个扯高气昂的。
堆积如山的垃圾所散发的恶臭都让人有些难以忍受，混混们打算速战速决。
“快点！”
被逼到墙角的小女孩个子还不到对面那群人的肩膀，瘦的不成样子，脸色枯黄，比皮包骨也差不了多少了。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群混混。
瘦弱之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格外突出，看着竟也有几分瘆人。
有人下意识拉了拉旁边带头那个，还是有些不忍心：“......看她瘦成这模样应该也没什么钱，不如，别了吧？”
“滚蛋！”
带头那混混一把退开劝阻那人，上前几步就把女孩的包抢过来，扯开拉链，粗暴地翻找着。
女孩书包被夺，情绪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混混头子把她包里的东西倒了一地。
她的眼眸很黑，像是宇宙那般的深邃，如古井般平静如水。
这不是一个普通女孩能够有的眼神。
“什么都没有！该死！”狠狠地把包扔在地上，混混头子不爽地咒骂了几句，抬眼看到女孩那淡然的模样，一时怒意更深。
他一步近前，右手就高举着往女孩脸上挥去，伴着粗言秽语。
“啪！”
力量和身高的差异之下，女孩轻易地被扇到在地，额头都被撞的出了血。
她一声不吭。
“老大，既然没有，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咱们走吧......”之前劝阻那人又站了出来，隐隐挡住地上的那个女孩。
混混头子昂着下巴撇了他一眼，冷哼道：“给劳资拉开！”
旁边的两个小混混自觉上前，把这个劝阻的人给拉了出去。
自知自己阻止不了，那人也不再劝阻了，乖乖地站在一边。
混混头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脚边的小女孩，眼神凶狠。
“居然一分钱都没有......那劳资岂不是白浪费时间堵你了？啊？！”
他一脚踢在女孩的腹部，毫不留情。
女孩瞬间下意识地躬身。痛感清晰地从那个地方传来，她不自觉地冒出些冷汗，却紧咬着牙关，一点声气都没出。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挺硬气。”混混头子不爽地蹲下来，手抓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女孩不得不高仰着头。
看着看着，混混头子的眼神逐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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