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林南装出一副呆滞模样。
“还狡辩？非要我动手你才肯交代？”李素衣语气加重。
林南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就进入瓷山之后，妖族功法那道煞气便再也没有了。”
李素衣懒得听他胡说，摊开白皙手掌，林南撇了撇嘴，将手臂伸了过去。
李素衣闭上双眼，一道温和气流从手掌蔓延到林南全身，让他觉得一阵酥麻，整个人都想昏睡过去。
半晌后，李素衣面色诧异，像是在思索什么：“真的不见了？”
随后她看向林南：“我观你周身气息，也快突破到神海境了，好好修炼争取早日得道。”
林南轻轻点头，用期待的眼神看李素衣：“师傅，要不然你再传我两招，我只有一套情意绵绵刀法，跟别人交战很被动啊。”
李素衣瞥了他一眼，眼眸抬起思索片刻：“功法？还真……没有！”
林南呆滞站在原地，片刻后才喃喃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兵？你怎么跟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
李素衣微微皱眉：“本来是有的，可是那天你又犯戒，所以没了。”
林南一脸懵：“什么犯戒？我这几天可什么也没做。”
李素衣轻哼一声：“你以为你那天晚上偷偷下船我不知道？”
林南紧闭嘴唇，不敢多说一句。
“这下糟了，万一以后娶她做媳妇，岂不是什么都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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