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还是第一次在程母面前表达的这么强势，郭家？呵，他不屑！
程河拎起书包，看着还想拦住自己的程母扔下了一句话。
“奉劝你一句，郭成安不会因为你对他多好就会接受你，别忘了，是你的出现，害死了他的母亲，在他眼里，你就是一个杀母仇人！”
听完这话，程母楞楞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程河拎着书包打开门离开。这个儿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陌生呢？
出了酒店，程河一看已经4点多了，反正马上就要放学了，这会儿就算回学校估计也要被老师叫过去谈几句话，倒不如晚自习去了在解释。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程母不可能给他请假，她估计连自己在几班都不知道。
事实上，程母连程河已经高三了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读高二。
苏子涵坐在沙发上吃着程河昨天刚买回来的零食，听到开门声音响起立马隐藏了身形，没想到进来的却是程河。
“这会儿不是还没放学吗？你怎么回来了？”苏子涵一看是程河这才又出来，看着他背着书包赶紧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所以请假了？哪里不舒服啊？”
“没事，遇到点事，今天下午学校都没去，看这时间也快放学了，就干脆回来了。”程河放下书包，看着苏子涵手里的那包薯片忍不住笑道：“原来你喜欢吃这个啊，那我下次给你多买点。对了，膨化食品人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吃多了……会怎么样啊。”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苏子涵特别为难，她也是第一次当阿飘啊！“其实我就是很久没吃薯片了，嘴馋而已。但因为我是阿飘，人类的东西我就是吃到嘴里也是什么味道也没有，不能吸收的。”
“那你吃什么啊？”
“香火，贡品。”苏子涵想了一下流年之前给她说的，乖巧的回答道：“比如我的家人给我烧了香，我就相当于吃饭了，一支香我能吃好久的。再比如他们放在桌子上的贡品，我也可以吃到的。”
“那我给你烧点纸钱，你是不是就能买东西了？”程河不是秦涵家里人，烧的东西不一定能收到，所以他灵机一动赶紧问道：“但是我听说这纸钱烧的人太多了，所以货币膨胀了是吗？我给你多烧点？”
苏子涵：……谢谢，有被冒犯到。
“不用不用，你就算把纸钱烧给我，我也不知道去哪里花。”苏子涵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我找不到地府入口了，我压根不知道去哪里找到和我一样有自己独立灵智的阿飘，而不是电视里出现的那种恶鬼。别说通货膨胀了，我死后连黑白无常都没见到过，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有时候我无数次的想，是不是我的阳寿未尽，所以黑白无常没来抓我？可是我明明已经死了呀！还变成了这个样子，然后难免会有些阴谋论。。不过我现在想开了，做个阿飘不也挺好的嘛，我现在都已经能凝出实体了啊，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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