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哉斯言!此点吾不得不认!然吾尚未行至动手处,甄掌柜已命丧黄泉矣!"皮霸王道。
"善哉!除却皮兄外,吾心中实另有疑惑,关乎吾儿也。"美人娘轻启朱唇。
"亲情之舟,说覆便覆矣……"白状元仰首四十五度,目视梁枋,幽幽而言。
"母疑子兮,子亦疑母,汝二人表亲内离,真真假假难辨矣。"皮霸王笑道。
"吾疑吾儿,自是有因!吾感吾辈时序有异,颇为不妥!"美人娘言之凿凿。
"愿闻其详!"何捕快催促道。
"彼曾言离店前往游乐场嬉戏,待吾寻至,犹见其置身其中,游戏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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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可有离去?"美人娘问之。
"确有此事……"白状元颔首默认。
"所为何事?"美人娘续问。
"吾欲……"
"彼乃购酒而去!"皮霸王接口言道。
"此前为何未曾言及?"美人娘惑问道。
"吾安敢直言购酒之事于娘亲之前乎……"白状元嗫嚅以答。
"购酒之举,是因借贷高息之困,抑或事涉家母?"何捕快追问。
"二者皆有……"白状元坦承。
"吾离去后,汝可再访甄掌柜乎?"美人娘再问道。
··········
"复归之时,甄掌柜已逝,吾即刻报官。"白状元接言。
"吾之线索,尽于此也,何捕快。"美人娘语罢。
美人娘复座,撒文化立而起。
"终轮至吾矣!"
撒文化手持照物,步至黑板前。
"于白状元屉中,吾觅得日记一册!阅其内容,页页皆书其对甄掌柜之厌恨也!"撒文化展图言道。
"甄掌柜对我母心怀不轨,吾必携母远离此地,迁至燕京!"
"故而,白状元,游戏中途外出,实为行刺甄掌柜之计,非欤?"撒文化目光如炬,盯向白状元。
"非也!仅购酒尔!"白状元力辩。
"外出几何时辰?"撒文化再问。
"约莫二三十分钟。"白状元答。
"区区买酒,需时如此之久?杂货铺与游乐场比邻而居!"撒文化诧异道。
"吾未往甄字号杂货铺,另择他处矣。"白状元辩道。
"善!下一位,皮霸王。于汝室中,吾发现薪酬账单,近月所入大减,何故?"撒文化追问。
"此事原委,吾与小鬼,缘起于窗外老树之下!"皮霸王诉说前尘。
"然也!记忆犹新!"鬼少女应声。
"后吾常攀树而窥,首次见汝遭父笞,亦在彼树之上!"皮霸王续道。
"吾原拟邀汝嬉戏,登高之际,窗中所见,却是汝父施暴!"
"江湖飘泊久矣,此等悍匪,不可轻易招惹,况小鬼为其骨血,若吾冲动上前,最终受害仍是小鬼!"
"然吾岂能坐视所爱受辱!是以冥思良策,救小鬼于水火!"
"急中生智,奔游乐场毁一机具,旋即赶至杂货铺,高呼:甄掌柜,有无赖毁我机也!"
"甄掌柜闻言,遂停手查证,见机具受损,遂罚吾财!"
"如此数番,机具殆尽,甄掌柜言:此债难偿,每月扣除百钱,今损者众,唯有为吾劳作,以偿万金之债!"皮霸王详述。
"甄掌柜可知毁机者为汝?"撒文化追问。
"安能知之?若晓吾为之,岂容吾守店,是将机具奉于吾前,任吾摧毁也!"皮霸王笑言。
"理也!除薪酬账单,尚有一纸拘禁通知,年岁亦旧,出自汝室。"撒文化言。
"吾曾言,因伤父而入狱矣。"皮霸王坦白。
"此事吾已忆起,仅做确认耳!"
"且吾于汝室,觅得湿漉雨衣一件,夜间外出何为?"撒文化疑云再起。
"实则……吾探小鬼而去!"皮霸王言。
"访我?吾竟未知此事!"鬼少女愕然。
"自然,汝已昏迷矣!"皮霸王释之。
"白状元离店约十分钟后,吾披雨衣而出,前往小鬼之处!"
"如常攀上窗边老树,只见小鬼委顿于地,呼唤不应,室内凌乱不堪!"
"吾知,那恶徒又复施暴,此次竟致其昏迷!"
"吾积年累月之蓄,皆被盗走!此贼更重创吾心之所爱!"
"是时,吾誓取其项上人头!"皮霸王咬牙切齿。
"故汝手刃之?"撒文化再疑。
"非也!吾飞身下树,直奔杂货铺,及至彼处,恶徒已毙命,血染头颅!"
"彼腰间囊中,吾亲眼所见,彼窃吾财藏于其中!于是启囊,取吾之物,分文未留!"
"继而寻至撒文化所荐蛇头,欲谋时机,带小鬼同赴E港!"皮霸王话音落,随即自怀中取出一叠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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