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衔刚破解第一层ICE，这对黑客来说，就是个小把戏，不值一提。
因此，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料，都是一些垃圾信件。比如说，五十年前的广告什么的。
但凡是个黑客，都不会被迷惑，认为巴特莫斯不过如此。估计，也就是巴特莫斯设下的一个小玩笑，用以区分开拿到他网络接入仓的人。
如果是个普通人，就不会对其造成威胁，巴特莫斯要对抗的是公司，又不是普通人。
到了第二层，就要访问密码了。常规方法是字典攻击，或者插入命令。然而凌鹿衔不走寻常路，直接暴力破解。
露西张大了嘴巴，被称为黑客之神的巴特莫斯，就这点水平？
不是说巴特莫斯弱，这表现力已经不弱了，至少在露西眼里不弱。
如果用现在的量化标准，智力水平也在7～8之间。如果是之前的露西，那恐怕做不到。就算是现在的她出来破解，那也需要耗费一番手脚。
大名鼎鼎的巴特莫斯就这种水平，那就太让人失望了。排除时代因素，黑客技术在不断迭代，以这种水平冠以黑客之神，也是很令人失望的。
巴特莫斯自然不仅有这种水平，只不过是来迷惑别人的。和罗格合作的尼克斯，就是倒在这一步。
以为巴特莫斯不过如此而沾沾自喜，然后，他就被巴特莫斯留下的病毒给偷袭了。
巴特莫斯留下的病毒，也不是什么烈性病毒，不然尼克斯分分钟就被烧了脑袋，撑不到V来救援。
尼克斯要不是被偷袭，自己也能解决这一道病毒。在偷袭后也能分庭抗礼一段时间，说明这倒病毒比尼克斯的水平也高明不到哪里。
凌鹿衔就算不知道这一点，也不会在胜利的前夕沾沾自喜，这就是个人性格的原因了。
随手击碎巴特莫斯留下的手段，浏览着里面的文件。里面大多是些系统日志和聊天记录。
有料，却也不是什么太过劲爆的猛料，深挖一下或许能成为夜之城的一大谈资。
尼克斯作为前荒坂的网络黑客，还能摆荒坂一道，说明在荒坂黑客里也算是拔尖的。
这里面的内容，显然是为这些公司狗做准备的。巴特莫斯的网络接入仓里，当然不会就这这些东西。
可惜V拿到的时候，这网络接入仓就快要散架了，大部分数据都已经遗失。
凌鹿衔现在提前拿到，里面自然还有其他的猛料。
接下来，凌鹿衔打开了这道暗门。
“这是什么？这也太夸张了吧？这就是黑客之神的实力。”
显然，这已经不是荒坂的公司狗能看懂的了，这是专门留给蜘蛛墨菲的。
露西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代码，要是她上去，一秒钟就得败退。然而这些如潮水一般的攻击，被凌鹿衔全数挡下。
“放心吧，有我在。”
说着，凌鹿衔就将这道攻击击破，使得露西也能看到里面的内容。
露西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外面的躯体顿时有些面红耳赤，体温开始上升。琪薇看着她的动态，还以为被攻击了，连忙给她降温。
然而看了看，发现有些不对，这反应可不是受到网络攻击的反应，反而更像是……
好在，在网络空间里，露西的影像没有任何异状，不然就丢大人了。
果不其然，这就是巴特莫斯给蜘蛛墨菲留下的遗物。
里面是巴特莫斯对她的表白信，写的是极其肉麻，巴特莫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这就是露西脸红的原因，露西看完信件，斜眼看了看凌鹿衔。
凌鹿衔没看到这些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不，没什么。”露西扭捏的转过头，她心里纠结极了。她想问凌鹿衔会不会也对她说这些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
“奇奇怪怪的，喏，你看看这个。”
凌鹿衔看到那些信件的标题，就知道是什么了，只是觉得露西有些多愁善感。巴特莫斯的爱恨情仇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他对这些八卦没有兴趣，因此就没看那些信，而是看向巴特莫斯留给蜘蛛墨菲的遗产。
一些他亲自编写的代码，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魔偶。
现在巴特莫斯的遗产，是凌鹿衔的了，正好用作给琪薇的生日礼物。
露西看着这些魔偶，和凌鹿衔的的相比，是有些不足，但她能迅速消化这些知识。
这是巴特莫斯照顾到蜘蛛墨菲的实力，给她留下的代码。不然以巴特莫斯的实力，他的代码恐怕没人能看得懂。
如果凌鹿衔先看那些信件，就知道这是巴特莫斯最后的温柔了。
将数据挖掘到这里，或许已经到达最底层。
就在凌鹿衔想要撤离的时候，发觉已挖掘到的数据量，和自己预估的数据量不相符。
得到这些东西后，接下来的，恐怕就不是露西能参与的了，就连旁观都不行。
他可是知道，巴特莫斯可是以原生体状态，能达到智力属性满值怪物。既然留给蜘蛛墨菲的东西都在这了，接下来藏的东西，恐怕就不是其他人能看的了。
于是凌鹿衔对露西说道：“恐怕就是这些东西了，你先出去，我再看看还有没有值得深挖的。”
“嗯。”露西点了点头，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露西就离开了赛博空间。
琪薇看到露西坐起身，问道：“都搞定了吗？”
“没事了。”露西回道。
琪薇这才长出一口气。
露西看到她这么紧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准备耍耍琪薇。便将巴特莫斯给蜘蛛墨菲的情书，掐头去尾发给琪薇，看看她会作何反应。
果不其然，琪薇闹了个大红脸，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诶？你都不吃惊一下里面内容的吗？”露西看到琪薇反应这么平淡，于是好奇地问道。
“有什么好吃惊的，这封信不会是他写的。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写出这么肉麻的话的。”琪薇脸红了红，有些埋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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