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你说呢？”
镜黎附送了个白眼给他。
“呵，戳破心事还不承认，你就犟吧你。”
就在两人调笑间，门外的两人拎着洗的容光焕发的玉玺又走了回来。
“天真，我就说这个色不对吧，原来洗干净了是这样的。”
洗干净的玉玺也不怕他们碰了，张起灵直接给了他们俩，让他们俩研究去。
自己反而又坐回了她的身边，整个手臂的红痕蔓延到手腕处就没在动了，可是就光这么看着也觉得触目惊心的紧。
“疼不疼？”
饱含担忧的语气自身边响起，想甩水的动作顿了顿，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却还是没说话，眼睛里流露的是她不太能看懂的情绪。
自从那件事后，两人间就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虽没有在争论过，可到底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有些话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来，她竟然都会猜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就比如现在，一句简单的问话，却让他的表情停顿了下来。
对于他的认知全是来自于胖子和吴协的口述，就连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她好似从来都没想过去了解，想着这一路过来经历过的种种，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能呼吸却也让她憋闷的慌。
“阿黎······”
思绪再次被打断，镜黎愣愣的抬起头看着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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