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哥哥，你没事吧？」灵儿焦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看着她，目光从她担忧的眼神，一路下移，落到她白皙纤细的手掌上。
这双手，刚才爆发出了那样恐怖的力量？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灵儿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还在担心，她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尘哥哥，别怕，我保护你！」
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我心中五味杂陈。这本该是我说的话啊……
那老者躺在地上，还在艰难地喘息着。他惊恐地看着灵儿，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谁……」
灵儿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几分俏皮的笑意：「尘哥哥，你想怎么处置他？」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老者，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
我本以为，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为宗门报仇，为父母报仇……可是现在，我却有些迷茫了。
「尘哥哥？」灵儿见我迟迟没有动作，疑惑地唤了一声。
「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缓缓走到老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的？」
老者咳出一口血沫，惨笑道：「想知道？杀了我，你或许能在梦里得到答案。」
「你！」
我心中怒火中烧，正要动手，灵儿却拉住了我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尘哥哥，别脏了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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