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定的术法别人是可以看到的。
而且这恶意虽然滋养了她，但同时也在反噬她。
她如今的脾气秉性很大一部分是受了这恶意影响。
不过顾燕并不知道罢了。
……
殷越看着顾燕差点摔倒，唇角隐秘的勾起，好机会。
她手中的镜子借着这个机会，几乎把顾燕整个人都照了进去。
可以了。
殷越端起桌中酒杯，用衣袖的掩盖，看向镜子里的内容。
顾燕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笑容温婉，看着和善极了。
殷越猛地握紧镜子。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只有这女子的身影，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这镜子是风镜，是殷越在一处秘境中偶然得到的。
上品法器，可照前世今生。
虽然功能有些鸡肋，但是实力是不虚的，确实无论谁，都能在这镜子中显现出前世今生来。
可唯独这女子，竟然照不出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
殷越不明白。
但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使她愈发忌惮顾燕了。
……
俞临酒杯猛地放下，指尖透明的灵力丝丝缕缕飞向顾燕。
顾燕刚刚站好，就觉得脚踝处传来丝丝凉凉的感觉，治愈着她有些红肿的脚。
为了不被众人发现，顾燕刚才自然是真让自己扭了脚。
潋滟的桃花眼抬起，顾燕与俞临的目光在空中遥遥对视。
俞临勾唇一笑，眸色有些晦暗，微微挑眉。
顾燕也笑，向着他的方向行礼道谢，但眼眸深处却无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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