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老师！我错了，我错了！”哈桑哭丧着脸跟在莫良身后。
莫良稍微抚慰了一下张灵祈，询问阵眼位置的战况。
“Lancer、Saber、Berserker三人合力都无法战胜红方的Archer，屋大维连曹操的坐骑都奈何不得，曹操魔力恢复后，阵眼方向的战线将全线崩盘。”
莫良的状态良好，张灵祈的心稍微收回了。
“老师，我马上支援Lancer他们！”哈桑正打算行动，被莫良制止了。
“哈桑，这场圣杯大战就此结束，你会有遗憾吗？”
莫良这句话，同样是对通讯设备另一端的张灵祈说的。
参与圣杯战争的目的若是为了抵达根源，需要七位战败英灵的魔力。
但是达成许愿的条件，只需要五位以上的战败英灵。
狮心王战败退场，塔雅克死了，阿蒂拉的御主死了，此时战败退场的英灵应有三位。
莫良与张灵祈同盟所掌握的英灵已经能够达成五位以上的退场英灵了。
“老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哈桑当然不可能知道圣杯的许愿机制，莫良淡定地将答案告诉了他。
无论阵眼战线上谁被击败，张灵祈只要再以令咒命令Lancer自尽，即可达成圣杯的许愿条件。
“虽然有点投机取巧，不过我还是赞成的，只是达成条件后，该怎么许愿呢？”哈桑没能达成他的愿望，但是这些天他觉得自己已经学习到不少东西了，如果圣杯大战真的就此结束，那也只是缘分的问题，成为史上最强暗杀者的愿望，留给未来好了。
“当然是拿到小圣杯找灵脉让大圣杯降临啊！或者直接找到大圣杯......”
蜜汁沉默后，莫良猛然惊醒过来。
小圣杯在哪？
大圣杯又在哪？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莫良神情飞扬地说了半天，最后结果还是然并软。
他带着点谄媚的笑容靠近贞德：“公正的Ruler大人，冒昧问一下，你知道大圣杯的所在地吗？”
贞德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莫良：你特么逗我么？
莫良捂着头退后，他问一个英灵有关大小圣杯的事情简直是石乐志。
“老师......大丈夫？”哈桑也不是没眼力见，看莫良的样子就知道提前结束圣杯大战的企图泡汤了，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怎么面对吉尔伽美什的好。
“你让我一个人待会，我想静静。”
这场圣杯大战中，最有可能得知大圣杯位置的人会是谁？
莫良摸出了一支兰州，并没有点燃，单纯嗅着烟草的香气提神。
......
所有的线索，导向了一个人。
塔雅克......
他偷走了埃尔梅罗二世的手稿，对圣杯战争的机制肯定有所了解。
所以才会再去窃取戈尔德的人造人技术。
没准他已经准备好了“小圣杯”。
......
最有小圣杯嫌疑的人......
是那位被英灵凭依的，人造人16号。
如果塔雅克的尸体还留在黑方的阵地，莫良可以通过降灵获得相关情报。
但是塔雅克的尸体被小月带走了。
“......”透湿的烟嘴被咬得更稳了。
小月也是死灵术士，悲观点看，她已经通过降灵仪式，得到了大圣杯所在的地点，正稳坐钓鱼台等着红黑双方螳螂捕蝉，她则黄雀在后，坐收渔翁之利。
莫良再次和张灵祈商量更改计划的细节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计划的每个脉络逐渐清晰可见，仿佛机械同上了动力源，齿轮咬合转动。
“哈桑，计划有变，你马上去支援前线吧。”莫良的思绪已经清理清楚了，开始了他的微操。
和这场圣杯大战中的另一位死灵术士之间的争分夺秒。
哈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只要是莫良的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去执行。
哈桑融入了暗影之中，无声离开。
贞德见黑袍少年消失，面对曾经互相敌对的死灵术士，有点不知所措。
“我让他去前线了，如果没什么事要刁难我的话，麻烦离开。”莫良顺势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呵呵，台阶。
莫良总是要从贞德身上挖出点情报来的。
“死灵术士，希望你以后不要做出类似红方Lancer御主所做的事情。”贞德踌躇了一下，也化为灵体离开。
莫良口中的兰州滑落：“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还好吧？看你刚才很失望的样子......”柯妮将身上的雨衣支起了一片，为莫良制造了挡雨的空间。
莫良从《死灵之书》内摸出了一件防护用的魔术礼装，不带味道地说：“习惯了，待会你把眼睛遮上，怕吓到你。”
乌鸦漫天，尸骨编地。
再恋爱脑的人也不可能会去想对方是打算偷偷吻自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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