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这种类型的人在不太合法的商业领域很少能存活下来。犯罪世界不适合那些期望世界都按照他们的期望运转的人。最终，他们逼得太紧，然后就一败涂地。
然而，我见过太多这样的商人，他们对他人的鲁莽无视让他们能更高效地爬上成功的阶梯。
我完全知道该如何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只要让他们相信自己占据上风，然后看着他们骄傲地走向悬崖。
他示意我跟他走进小巷，我照做了，很快就走进了一个静音结界。这个结界不是特别好，但对我们的目的来说已经足够了。
“巴特南爵士，我能为您做什么？” 我说，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尊敬，同时低头看着地面。
“没必要这样，尤恩。就叫我巴特南吧。” 他说，“你不回我的信息时我很担心。”
我微微地做出一个退缩的样子，就像我感到既羞愧又愤怒。“很抱歉，巴特南。佐拉斯特坚持说我们在躲藏的时候不能带任何东西。”
“这是因为邪教徒的袭击吗？” 他问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理解。他在这方面做得不是特别成功，但我表现得就像他成功了一样。
“是的。” 我简单地回答，尽可能地在声音中注入怨恨。
“而像你这样勇敢的人不同意像老鼠一样躲藏。” 巴特南接着说。不可否认，这是一种更好的操纵我的方式。触动我的不安全感，进一步放大它们，同时表现出同情。
尽管他有很多缺点，但他是一个很好的操纵者。如果不是因为他表现出无限的野心，我可能会想招募他。
没必要把一条蛇引到我的家里。
“我不会说佐拉斯特是一只老鼠。” 我说，大大地笑着，就像我为自己不那么含蓄的挖苦而感到骄傲。
“你真的不喜欢这样，是吗？” 他又一次试图表示同情，这比他利用我的负面情绪的能力要自然得多。
“喜欢什么，爵士？” 我说，故意又换成更尊敬的语气，同时尽力表现得就像他的技能成功地给我洗脑了一样。
“做一个军需官，被人呼来喝去。你是一个战士，一个领袖。你想战斗，想领导，想摧毁军队。” 他说，然后指着一个商人的摊位，“而不是处理贱民的工作。”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表情换成一种渴望和沮丧的混合，就像我真的想要他所说的一切，但又不敢承认。
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
一个完美的诱饵，尤其是对像他这样的操纵者来说。我不得不承认，关于荣誉和其他期望的文化背景创造了奇迹 —— 不过，在我自己在战场上的表现之后，我对这种背景有了更好的理解。
当骑士们能同时扮演坦克、大炮和飞机的角色时，人们更容易把他们理想化。
“也许那不一定是你的命运。” 巴特南暗示道。
我大声地叹了口气。“不幸的是，就是这样，爵士。我已经进行了第三次晋升。我不会再有职业变化了。即使…… 他…… 帮忙，我也知道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不一定。” 巴特南带着一丝微妙的微笑说道。
“真…… 真的吗？” 我结结巴巴地说，尽力表现得像一个穷人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彩票有四个数字连在一起。充满希望，但仍然认为最终的奖励太遥远而不可能实现。
“是的，只要你认识对的人…… 和神。” 伯特南暗示道，抛出了诱饵。我的表情告诉他他成功了。“当然，你需要先证明自己。”
“无论你需要什么，爵士。” 我宣称。
“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巴特南说着伸手到背后拔出一把剑。“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携带一把配得上你身份的武器。” 他说着把剑给了我。这不仅仅是一份礼物，还是一个象征性的举动，表示他的尊重，把他的武器给了我。
我表现出适当的敬畏，而他最后一次用那个信任的技巧攻击我，试图巩固他成功建立起来的所有好感。“我现在得走了，但把那个通讯板带着。我很快就会需要你的帮助。” 他说。
“谢谢你，爵士。” 我说，即使他再次隐形并离开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最后那句感谢的话是准确的。当他递给我一把非常熟悉的剑时，我非常高兴，无论是结构还是形状。
我用过的第一件魔法武器是我从那个在那个决定命运的日子里试图绑架我的人的尸体上拿走的。
终于，有了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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