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个小姑娘疯疯癫癫的。”
许漉言有点无奈，“我还以为她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呢。”
风虞宁摇摇头：“这两者不冲突，她说不定真的有。”
不过心理治疗这个东西是长期性的，短时间内未必能取得什么成效。
所以许漉言其实也并不指望周泽一天就给她治好了，他又不是神仙。
许漉言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想不到风虞宁女神还有骂人神经病的一天。”
“……”风虞宁像是没反应过来，“如果这也算的话……”
许漉言把她的电脑转过来，一边继续播放那部恐怖片，一边继续道。
“实在不行让周泽给李棠棠开个班，上个一年半载的，肯定能治好。”
风虞宁把音量调小了一点，有点无奈。
“人家不一定会同意的，而且老师也不一定有时间。”
许漉言看恐怖片看得非常认真，仿佛在仔细研究剧情似的。
“没事，到时候我去跟周泽聊聊，不过不知道李棠棠还有多长时间才走……”
她们两个温存到凌晨，到第二天两个人的黑眼圈都有点重。
周泽现在随时发消息给她汇报情况，周泽说她的基本上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提到风虞宁的时候会不太稳定。
现在她每天跟周泽聊一个小时左右，就当是心理咨询了。
李棠棠的父亲李总也很在意这件事，毕竟女儿惹麻烦了他可能会背锅。
赶飞机去苍山的路程整体来说非常顺利，因为她们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
这一次甚至酒店都是订的上一次那家。
老板已经熟悉她们两个了，还给她们专门打了个折，许漉言也很开心能故地重游。
不过很可惜，因为隔一天就要进组，所以她们只能待一天时间。
许漉言到了以后反复看了一整天的天气预报，最终还是只得到了一整天的大暴雨消息，于是垂头丧气了。
去路演地点的路上，风虞宁安慰道。
“没关系的，反正以后还能再来。”
“你说得对！”
许漉言抬起头，试图满血复活。
“我决定了，以后我们每年秋天来一次怎么样？”
“可以，都听你的。”
周导坐在前面听着这段对话，忍俊不禁。
“虞宁，你也太宠了。”
风虞宁当然不会告诉他原因，许漉言也不太在意。
她看了一眼地图，路演的位置也在一个有名电影院里。
还是那种4D巨幕激光厅，设计感拉满了。
她数了数时间，还有一周多点《苍山负雪》就要上映了，就是不知道上映那一天她们两个有没有空去看。
苍山原本就是电影拍摄地，这一次路演的人数也是前所未有的多。
故地重游，剧组所有人都很开心，现场布置得也很用心，还安排了很多人维持秩序。
一来二去，花费了不少时间。
她们回去的飞机在下午，路演完成后基本上立刻就要离开。
路演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
许漉言离开电影院，和风虞宁一起去买了杯咖啡，准备熬夜赶飞机。
飞机起飞之前，许漉言又问了那个问题。
“上次那个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你当时是不是偷偷亲了我一下？”
风虞宁这一次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而后她又说。
“但是我不是那个时候才开始喜欢你的，我很早之前就已经喜欢你了，在更早之前，甚至以前的以前。”
这段对话没有别人听见，只专属于她们两个。
飞机开始航行之后，许漉言从窗户眺望，看见被云霞染的姹紫嫣红的云彩，十分漂亮。
她想拍照的时候才想起来手机关机了，回头求助似的望向风虞宁。
风虞宁打开自己的背包，翻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个很小的相机。
看着还很新，实际上她已经用过一段时间了，只不过是保护的比较好而已。
许漉言接了过来，有点惊讶。
“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买的相机，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只有出门的时候才会用，现在突然想起来了。”
风虞宁笑了笑，“你不是要拍照嘛？”
许漉言：“……你到底是风虞宁还是哆啦A梦。”
风虞宁看了一眼窗外，即使隔着飞机舱，风景也确实非常漂亮，她也很喜欢。
她没有回答，许漉言低下头研究了一会儿，很快搞明白了相机怎么用，于是对着窗外咔嚓咔嚓一顿猛拍。
“嗯~这下虽然没有看到流星雨，但也算留个纪念了。”
她对自己的拍照技术很有自信，毕竟以前没戏拍的时候她还曾经想过要不要去当个自由摄影师。
风虞宁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去看了一眼，有些惊讶。
“你居然真的这么会拍？”
许漉言假装生气道。
“怎么啦？我就不能会拍啦？”
“当然不是，我在夸你厉害。”
风虞宁从善如流地笑了笑，“以前学过吗？”
许漉言故意高深莫测道：“这个就要你自己慢慢猜了~”
风虞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实，她们两个分开的那几年里，是没有机会了解彼此的。
那段时间的陌生让她们之间的温度下降了很多。
她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
不过她也知道，在那几年里，许漉言为了和家里赌气，不要家里的帮助，一定是吃了不少苦的。
许漉言愣了一下，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不是，你别这个表情啊，没多大事，不至于不至于。”
风虞宁好像以为那两年她吃了多少苦一样。
她拍了拍胸膛。
“我很厉害的，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你放心就好了，我根本没吃过苦。”
风虞宁“嗯”了一声，移开目光。
许漉言突然凑过去，捏了一下她的脸，风虞宁措不及防被捏了一下，愣了愣。
“怎么了？”
许漉言笑眯眯地说：“没事，就是感觉你很可爱。”
“……”
怎么说呢，以前她感觉自己不该和风虞宁绑在一起。
但是自从风虞宁主动和她表白，她看风虞宁就感觉越看越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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