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帅，右翼骑兵已经到达指定攻击位置。”
帅帐内，徐达面色凝重，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大帅，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一些跟随徐达多年的老将站出来，面露难色：“那些流民虽然加入了叛军，可都是我大明的子民。”
“他们只不过是活不下去了，才被迫造的反。”
“您难道真的要将他们屠戮殆尽吗？”
“元帅，您忘了吗？我们小时候都是因为吃不起饭、活不下去才起兵反元的啊。”
徐达猛然瞪大了眼睛，怒道：“本帅没忘！”
“本帅也知道这些流民之中，很多人都是无辜的。”
“但是我没有办法。”
“不杀，你哪来的粮食，去养活这几十万流民？”
“洪武、永乐、正统，这三朝的大部分百姓，还饿着肚子呢！哪有多余的粮食，支援崇祯朝？”
“更何况，你要知道，当一群人习惯了抢夺、习惯了杀人、习惯了不劳而获之后，就很难再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种地了！”
帅帐之内，众将默然，鸦雀无声。
这时，孙传庭默默地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道：“国公爷，这件事还是让我们这些不肖子孙去做吧。”
“您英明了一辈子，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脏了手。”
说罢，李邦华也站了起来，道：“国公爷，这口黑锅，我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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