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明皓天紧紧盯着刚刚从食堂走出来的黑仔。
在此之前，明皓天早已详细地向黑仔交代了他所负责的这部分任务。
然而此刻，当黑仔出现在他面前时，明皓天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从对方身上闻到那股气味。
“奇怪......”
明皓天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黑仔的情况没有恶化？
难道他们的猜测是错误的，也许那股气味并不意味着任何东西？
黑仔见明皓天陷入沉思，连忙开口说道，“皓天，按照你的计划，我安排组员制造不同的变量。
有人一直待在食堂门口、有人不断在食堂来回走动、还有人反复排队打饭、再有人就像平常一样吃完饭后，完整地走完整个流程然后又重新返回。
但无论怎样，这些人的身上都没有发生其他明显的变化。只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中午没有来食堂的组员，他们这次身上并没有气味出现。
只有中午和晚餐都来的人，身上才会出现气味，只不过气味不会重复出现。
至于我自己，也亲自在食堂里尝试了各种可能的情形，可结果还是一样，我的身上同样没有产生异味。”
明皓天不甘心的问道：“厨房的工作人员呢？他们是待在食堂的时间最长的。”
黑仔也是失望的道：“我让队员找个借口带他们出去，出去食堂后，他们身上确实也有那股味道，但也是跟其他人一样，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也就是说，我们身上的气味，跟到来食堂的次数、待的时间无关？那会是什么？”
明皓天再次陷入沉思，怀疑道：“会不会是时间间隔？需要离开食堂一段时间，再过来，才会算作第二次。”
黑仔反驳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应该算第三次进入食堂了？之前我可是跟着你中途来过一次的呀。按照这种说法，上次就算作第二次，那么这次理应就是第三次了。”
明皓天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们是在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过来食堂的，当时差不多是三点十几分的样子。我们中午十二点十五分前就离开了食堂，中间大概间隔了三个小时。
而现在才刚刚六点，距离我们上一次离开食堂还没到三个小时。”
黑仔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说道：“皓天，你怎么把食堂的工作人员给忘记了？他们也没离开食堂这么久啊！但是他们出来以后身上同样也带着那股味道，不就说明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第二次了吗？”
明皓天又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有可能是时间段，在固定的时间段内待在食堂的人，会被标记一次，一个时间段最多只能标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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