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说疼。”
医生沉默了下，看了看左顾右盼的女生，又看了看一脸沉重的男生，说：“那开点药抹一下？”
常宁立刻点头：“开！”
出了校医院，由于常宁坚持，贺锦程依旧背着她往她校外的公寓走去，都说了要折腾他嘛！
不过看他呼吸粗重的样子，常宁心想回头还是让家里阿姨给他熬点汤补补，看看能不能救一救。
公寓离得不远，就在东门外，常宁一入学家里人就给她置办了这套，就担心在学校宿舍住得不舒服。
贺锦程来过两次，一进门，将常宁放在沙发上，他自己先去洗了手，然后单膝在常宁面前蹲了下来，
常宁不明所以：“你干嘛？”
贺锦程低着头，拿过刚才校医院开的药，说：“帮你擦药。”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脊背很直，再加上那张俊美的脸和周身清冷的气质，哪怕手上拿的是廉价的塑料袋，整个画面看起来也非常养眼。
常宁立刻伸出左脚，“那你快点哦。”
她穿了一双真皮的方口玛丽珍软底鞋，贺锦程将它脱下，握住那只粉粉嫩嫩的脚。
几根脚趾并没有太大的高度差，圆头圆脑地排成一排，看起来非常可爱！
指甲是健康的粉色，脚背上的皮肤很薄，透出里面淡淡的青筋和血管。
脚掌小巧玲珑，贺锦程一手可握，他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做，过了一会儿，他将那只脚放在自己的大腿，然后伸手去拧校医院开的药油。
一打开顿时冒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常宁脸都皱了起来：“好难闻！”
说着就要收回自己的脚，却被一把握住：“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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