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顾景之那神情，并不像是假的。
“竟想不到，你也变了！”
晋乐凰笑得有些苦涩。
顾景之却淡淡的说道：“人都会变的！我常想着，一个人手段要是太脏了也不行，这样的人，说不得哪一天自己麾下人都会觉得害怕！”
“可一个人的手段要是太正了，虽然让人佩服，可却少了几分让人畏惧的意思！”
晋乐凰问道：“是以，你今日才会变成这般？”
“没错！”
顾景之点点头。
要说他什么时候变的？
自然是他想要利用朝斗的手段杀顾衡，夏帝却因为利益阻止，从那之后，他不仅更渴望权力，手段也微微有了改变。
他折磨顾修和顾衡，将宋玉弄到教坊司，就是体现。
晋乐凰十个骄傲的女人，他在京城给人做宠物，又为了达成目的和霍文武睡……
不过，要是让她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女，她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是以，她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顾景之淡淡的应了声。
“他日你若功成，将周其的人头带到我坟前……”
顾景之眉头一皱。
周其……三皇子！
看来这位平日里看着像个大聪明一样的皇子，并不简单啊！
顾景之说道：“你那时候人都没了，我的承诺有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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