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变得兵荒马乱,人群惊慌失措的跑开。
罗念娇反应过来时,那马匹已经朝着自己冲来了……
“姑娘小心!”
一道白衣似雪的身影扑了过来,一把拥着罗念娇滚落一旁。
罗念娇抬眸的瞬间,便对上了一双温柔深邃的眸子。
心突然之间便砰砰直跳起来,而男子也是看着罗念娇时微微一怔。
随即下一秒惊慌失措的扶起罗念娇,耳尖有些红:“姑娘,刚才不好意思冒犯了。”
那头的晴歌见罗念娇被救时,第一时间冲上前翻身钳制了那匹烈马,调转马头然后目光落在罗念娇的身上掩饰不住的担心:“笨死你算了,连躲开都不会。”
“对不起,我……”罗念娇柔柔弱弱的,看着便让人心头一软。
旁边的秦溯卿开口:“这位姑娘此言差矣,人在危险关头失去反应能力乃是正常。”
“你是何人?”晴歌翻身下马。
此时后面已经一群小厮跑了上来,他们看着马匹不停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们喂马的时候不小心惊扰了马匹,咦?公子,您不是在驿站么?”
小厮们看到秦溯卿,全部露出了震惊之色。
“好啊,原来这马匹就是你家的。”晴歌看着秦溯卿,面色不善。
秦溯卿也是没想到这般巧合,立马歉意的对着罗念娇以及晴歌二人鞠躬作揖道:“秦某之错,向二位姑娘道歉。”
“公子并不知道此事,是我们的错。”几位小厮跟着道歉。
罗念娇看着秦溯卿,“公子不知马匹是自家的却依旧能冒险相救,此乃善举。而小女子并无受伤,马匹受惊也是意外并非特意而为,公子不必道歉。”
“非也,马匹既是溯卿的便属溯卿之过,这样吧,我宴请二位姑娘,就当赔罪如何?”秦溯卿道。
晴歌目光落在罗念娇身上,她不能限制罗念娇的自由。
罗念娇眼波微微流转,“那就谢过公子了。”
“听说了没?秦家来到这青州了,你们说,咱们这青州是不是要成为一片贵地了。”
“前有公主,后有云国第一大富商秦家,咱们青州果真是福泽宝地。”
“不过秦家怎么会选择来咱们青州,是不是看中了咱们青州的陶品工艺?”
青州的陶制品在云国首屈一指。
茶楼之中,各番议论不绝于耳。
罗念娇疑惑:“秦家?”
怎么在京城之中从未听过。
以往,她只是一普通的孤女为了生存都困难,自然对这些方面的信息知道不多。
旁边的秦溯卿轻轻笑了笑:“秦家是以陶,绣,画品等为主要生意,其实也担不得云国第一富商的名号。”
晴歌见他如此说话,便不由得疑惑:“见公子为人还算谦卑,可是却称秦家算不得云国第一富商,是从何处判之?”
“莫非公子是秦家之人?”罗念娇倒是察觉出了什么。
秦溯卿一双灼亮的眼眸看向罗念娇:“姑娘很聪慧。”
罗念娇看着秦溯卿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气质却儒雅随和,轻轻一笑:“虽然念娇不懂行商,可是见公子却并非自大之人,如今谈论秦家却如此,定是自谦。”
“我们家公子乃是秦家嫡长子,赫赫有名的秦大公子。”领头的小厮骄傲开口。
罗念娇微微诧异:“秦大公子?”
秦家既然如此大商户,那么必定人手覆盖整个云国。
“都是一些虚名罢了。”秦溯卿并不在意。
可是罗念娇却偷偷捏了捏袖子之中的信,目光扫过晴歌的方向,不知道该如何把信交出去。
秦溯卿的目光在罗念娇的面容划过,见她有几番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自己且又提防那头身着侍卫服饰的晴歌时,便是轻轻的咳了磕:“秦某初来乍到,在青州还未有熟人,与小姐相谈甚欢不知可否明日邀小姐去青湖游玩?”
云国男女之防还没有那般封建严谨,同行游玩不越界便无妨。
“多谢公子盛邀,那小女子在此谢过了。”罗念娇松了口气,有光明正大再次出门的机会,就可以把信给送出去了。
城主府。
晴歌告诉月清欢今日罗念娇遭遇之事,月清欢挑眉:“秦家?不过区区一贱民商户罢了。你看着罗姑娘,只要不让她逃跑,其他随她去。”
罗念娇势必最终是要与暨兰安在一起的。
所以罗念娇并不在意这书中都没怎么出现过的秦溯卿。
晴歌虽然不知道月清欢对于罗念娇什么态度,可是既然公主不限制罗念娇的自由,那么定然对罗念娇没有所害。不是害人之举,所以晴歌正常报备才觉得无妨。
*
另一边。
阮绵绵策马奔腾至就近的城镇,在确定没有暨兰安的人马追上来后,她才放心的入了一间客栈休息。
然而,或许是因为一路上劳累,刚入住房间,便觉得胸口泛起一阵恶心。
“呕!”
阮绵绵吐了出来。
所幸一路上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阮绵绵什么也没吐出来。
干呕了一阵酸水让她觉得难受的紧。
“怎么回事,以前也没这么虚弱啊?”阮绵绵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脉搏之处探了探,顿时瞪大了眼睛又再次测了测。
脉象像一排气泡或一个个小滚珠一样,速度相比正常人比较快,脉象跳动有力,这………这…滑脉。
不…不会吧?
滑脉,也称之为喜脉。
“我…怀孕了?”阮绵绵震惊的瘫坐下来。
两个多月,刚好是孕初期症状显露的时候。
阮绵绵快要奔溃,“希望只是巧合,没错,气血充盈,食滞的时候也会出现滑脉之症。可是我两个月都没有来大姨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会吧,真的坏了暨兰安的种?”
一次就种,她是什么体质!
阮绵绵立马偷偷摸摸的想出门买滑胎药,“孩儿啊,妈妈对不起你,不是妈妈不想要你,实在是……要不得啊!”
阮绵绵走到医馆的正门口,又犹豫了。
再次一咬牙,走了进去买了一包药。
从医馆拿了药出来后,阮绵绵感觉自己要碎了。
打掉孩子?自己身上的一块肉。
不打掉孩子,那是暨兰安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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