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琛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他的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老地方，半小时后。——顾墨寒“
他嘴角微扬，回复：“好。“
三十分钟后，一家低调的咖啡馆。
陆霆琛推门而入，顾墨寒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两人默契地点点头。
“来杯美式。“陆霆琛对服务员说。
顾墨寒啜了口咖啡，“听说你们要竞标智慧城市项目？“
陆霆琛挑眉，“消息挺灵通。“
“彼此彼此。“顾墨寒放下杯子，“你知道的，顾氏也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
陆霆琛轻笑，“那看来我们又要成为对手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不担心吗？“顾墨寒突然问。
“担心什么？“
“小凡和小宇。“顾墨寒叹气，“他们的友谊。“
陆霆琛沉默片刻，“生意是生意，友谊是友谊。“
顾墨寒摇头，“你我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陆霆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是小凡。
“爸，我有个想法，关于智慧城市项目的。“电话那头，陆小凡的声音充满兴奋。
陆霆琛看了眼顾墨寒，“好，回公司再说。“
挂断电话，顾墨寒笑道：“看来新一代已经开始发力了。“
陆霆琛站起身，“愿最好的人获胜。“
顾墨寒举杯，“祝我们都好运。“
两人告别，各自离开。但谁都没注意到，咖啡馆角落里，一个戴墨镜的女人正悄悄拍下了他们见面的照片。
陆氏集团。
陆小凡正在会议室里滔滔不绝。
“...所以，如果我们结合虚拟现实技术和人工智能，可以创造一个全新的智慧城市体验。“
陆霆琛听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但成本呢？“
陆小凡早有准备，拿出一份详细预算。陆霆琛仔细查看，不时点头。
“可以，“他最后说，“你负责这个项目。“
陆小凡惊喜，“真的？“
陆霆琛点头，“但记住，这次我们的对手是顾氏。“
陆小凡的笑容僵了僵。他想起了顾小宇，心中一阵不安。
与此同时，顾氏集团。
顾小宇正在向父亲汇报他的想法。
“...通过区块链技术，我们可以为智慧城市建立一个安全、透明的数据管理系统。“
顾墨寒若有所思，“继续。“
顾小宇越说越兴奋，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怎么了？“顾墨寒问。
顾小宇犹豫了一下，“爸，我们的对手是陆氏，对吗？“
顾墨寒点头，“是的，有问题吗？“
顾小宇摇头，“没有。“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纠结。
晚上，陆小凡约顾小宇喝酒。两人坐在吧台前，气氛有些尴尬。
“所以...“陆小凡开口，“你们也要竞标智慧城市项目？“
顾小宇点头，“你呢？“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我们这算不算商业间谍？“顾小宇突然问。
陆小凡哈哈大笑，“要不我们比比谁的方案更厉害？“
顾小宇眼睛一亮，“好啊！不过...“
“不透露具体细节。“陆小凡接过话头。
两人碰杯，默契十足。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哟，这不是陆小少爷和顾小少爷吗？“
两人转头，看到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站在身后。
“你是...“陆小凡皱眉。
女人笑得妩媚，“叫我小芳就好。“她挤到两人中间，“听说你们在搞什么大项目？“
顾小宇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
小芳神秘一笑，“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她压低声音，“你们的父亲今天见面了。“
陆小凡和顾小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你在监视我们的父亲？“陆小凡怒道。
小芳不以为然，“别那么大火气嘛。我只是想提醒你们，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说完，她丢下一张名片，扭着腰走了。
两人盯着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江南。
“又是他。“顾小宇喃喃道。
陆小凡握紧拳头，“他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陷入沉默，各自思索。突然，顾小宇灵光一闪。
“等等，“他说，“如果我们...“
陆小凡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你是说...“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合作？“
“合作！“
他们再次碰杯，这一次，眼中充满了决心。
第二天，陆氏集团。
陆小凡走进父亲的办公室，深吸一口气。
“爸，我有个提议。“
陆霆琛抬头，“说。“
“我们和顾氏合作。“
陆霆琛的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顾氏集团。
顾小宇站在父亲面前，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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