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得怎么样了？”
芙苓倒了一杯茶，亲自把茶杯递给了夏沃蕾。
这样的举动就跟一国总统亲自给刑侦大队的队长端茶倒水一样，夏沃蕾诚惶诚恐，刚想说些什么，却见芙苓扫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是芙苓在表达不喜欢客套的意思。
夏沃蕾没有再拒绝。
她顾不得讲究，直接将茶水一饮而尽，随即开口：“报告芙宁娜大人，您交代的事情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经过我们的调查，卡布里埃商会的玛塞勒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和什么特殊人员有过接触。”
“而后我们又按照您的指示，调查了他最近的行踪轨迹，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夏沃蕾开口，将她与特巡队成员调查到的事情一一讲述给芙苓。
昨日夏沃蕾安排了一些特巡队的成员化妆成平民，在玛塞勒经常光顾的一些店铺有意无意地套话打探玛塞勒的情报。
结果没想到这一探，还真探出了有价值的情报。
上个月6号早上，玛塞勒在蒸汽鸟报社购买报纸，正准备回家的时候，街道上的两个小孩正好在谈论关于芙宁娜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水的存在。
上个月10号下午，徳波大饭店，玛塞勒坐下用餐后没多久，邻桌的客人就开始讨论起芙宁娜是否已经力量全无。
上个月13号中午，玛塞勒在枫丹廷的一家咖啡厅点单时，正在喝咖啡的客人也刚好在讨论芙宁娜是不是已经力量全无的话题。
上个月14号傍晚，玛塞勒正在公园散步时，刚好有两个散步的老人也在讨论芙宁娜是否没有任何力量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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