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远，林默看不清面貌。
在病床一侧，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正抹着眼泪，时不时地抽泣几声。
“朱夫人，我来了！朱先生现在怎么样？”
朱夫人摇了摇头。
“那些名医都看过了，没有一个人的诊治是对症的，而且越治病得越重，刚刚喝下一碗汤药，结果全都吐了！”
一股浓重的汤药味在屋内弥散，床头上摆着各种白的、红色药片，显然这些都试过了。
周老长叹一声，向前走了两步。
“朱先生，我来了！”周老轻声说了句。
他声音放得很低，像是怕惊到床上的病人。
床上的朱先生听到周老的声音，眼睛微微一颤，慢慢睁开。
他双眼无神，费了半天劲才聚光到周老的脸。
“老周啊！”朱先生声音极度虚弱。
周老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朱先生，我在，您说！”
朱先生又喘了半天气，接着说道，“老周啊，真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既然无药可救，那也是天意如此！”
周老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后面，后面的事你小心处理吧，能有个善终就算是功德圆满了，不要再强求了！”
听着朱先生的话，周老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全听朱先生的安排！”
又说了几句，朱先生似乎没有了力气，把眼睛慢慢闭上了。
周老吓得脸色一白，几步走过去，担心朱先生这就咽了气。
“是，是他！”林默忽然傻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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