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云冷笑一声，目中满是轻蔑：“沈玉寒？他在边疆，难道你还能指望他飞回来救你？”
“等到他回来，你早已和你腹中的孽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方清月目光微寒，知道此刻再无退路。
她目光一转，忽然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
站起身来，直视着柳云云，其中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柳云云愣神的一瞬间，方清月忽然一抖手，袖中的毒粉飞快地撒了出去。
毒粉散落在空气中，霎时间弥漫开来。
柳云云反应不及，脸色骤变，捂住口鼻连连后退。
但依旧吸入了少量粉末，顿时呼吸急促，连连咳嗽。
“你……”柳云云捂着喉咙，眼中满是愤怒和惊恐，“你敢……”
方清月冷冷一笑：“你既然敢对我下手，难道不允许我反击？”
她没有再给柳云云反应的机会，迅速掀翻了桌上的红花水。
陶瓷碗落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水洒满地板，弥漫出刺鼻的药味。
那清脆的碎裂声顿时惊动了外面的几个贵女，她们听到动静，立刻慌乱地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一位贵女率先跑过来，满脸疑惑地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愣住了。
柳云云捂着喉咙，脸色苍白，而方清月则站在一旁。
神情冷淡自若，地上满是打碎的茶碗和洒出的茶水。
“柳姐姐，这是怎么了？”贵女们连忙围上来，满脸惊疑。
柳云云捂住喉咙，呼吸急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身旁的几位贵女见状，纷纷上前扶住她，但很快她们也察觉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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