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千鱼，你弄得，我不知说点什么才好。”
“学长，你什么都不用说，就当我们共同做了个梦。”
“可是，我终究伤害了。。。。”
“不是，是我逼的你。”
“呃？”
。。。。。。
陈千鱼的主动，让我心里多了一丝愧疚，我不知道该如何补偿她，甚至不敢提钱，我知道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我怕伤了她的自尊心。
沉默了一会儿，我叹了口气，主动地将她拥入怀里，她的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学长，陈百炉在西塘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
“不会，陈百炉，他挺聪明的，虽然不能说话，但他为人还是挺豪爽的，跟绿源农庄里的同事，都相处很好，从来没有发生的争吵，打架的事情。”
我不是在欺骗陈千鱼，每次回到西塘，我都会注意下陈百炉，他跟周兆坤，华娟，丁丽，童子，甚至小刘，都相处得挺好。
因为我的关系，没有人鄙视了陈百炉，陈百炉也乐得与人相处。
“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
“不用谢。”
“你帮我照顾陈百炉，我给给拿点生活费吧。”
“不用，陈百炉在绿源农庄上班，是有工资，我让人给他办了张卡，每个月都有给他发工资的。”
“学长，谢谢你。”陈千鱼眼里有泪水涌出，她忽然小嘴一抿，朝我吻来，被我用手掌心挡住了。
“学长，你？”
“千鱼，我们说说话吧，你这样，会使我感觉到，我们之间就是一笔交易，会让我我感觉到自己是个禽兽，我心里有肮脏感。”
“学长？”
“你听我说。”
“嗯。”
“陈百炉除了不能说话，其他都是跟普通人一样，没什么不正常，甚至他还很聪明。”
“我知道。”
“所以，你以后不用担心他了。”
“行。”
“等了秋天，我会带他到上海去做个手术。”
“到时候，麻烦学长告诉我一声，需要多少钱，我转给你。”
“呃，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陈百炉以你为豪，你有时间，就去西塘看看她。”
“嗯，好。”
“我们终究是有了瓜葛，需要帮忙，可以到西塘来找我。”
“嗯~~”
陈千鱼，眼含热泪，抓住了我的手腕，给了我了个热吻，然后走了。
。。。。。。
她离开后，我仍然感觉有些懵。
狭窄的空间，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我有点迷失在这方寸之间，嘴边仍然残留着那沉沦的滋味。
又是良久，我摇了摇有些惘然的脑袋，捧起些许冷水敷在自己脸上，让自己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从卫生间里走出，我有一种从梦境世界回到现实的感觉，只是还有那一丝丝疯狂的画面，依然深埋在脑海中深处。
罗本坐在里面的椅子上，头枕在靠背上，睡得很香，鼻孔里传出如牛般的鼾息声。
如此甚好，我就怕他醒来后发现我不在位子上，然后等我回来，会问东问西，我会解释不清梦。
我看了下表，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了，再有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可以飞到北京，于是，我也合上眼，休憩一会。
辛勤耕作后，睡得特别沉。
到了北京飞机站后，罗本将我摇醒。
“昭阳，醒醒啊，到机场了。”
“啊，到了？”
“可不是。”
“这么快？”
“昭阳，不是哥们说你，睡得那么死，被人拉去强监了，都不知道，你真是心大。”
“哎，我这不是，来回奔跑，累吗？”
“去，快点收拾行李下机，我好像看到你那条鱼走了，还不去追？”
“发什么神经？人家走人家的，关我什么事？”
“不去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方便下次联系？”
“有病吧，我都说了，我跟她是普通什么。”
忽然间，罗本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脖子看。
“奇怪，你这里怎么会有唇高印？”
“神经病吧，一个大老爷们，别乱搞。”
罗本伸手勒住了我，然后用他的牛鼻子，使劲地嗅了嗅，脸色一怔，突然就像在荒野中发现绿洲一样，惊叫了起来。
“法克！你什么时候去约会去了？”
“胡说八道，懒得理你。”
我拉着行李箱，从飞机通通道，落到楼下，这个过程，我再也没有看见陈千鱼，也许这是她最后一个点，她要转机了。
也许，她也有意避着我。
罗本在后面，嗷嗷叫的，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我。
“昭阳，你告诉老子，你是不是已经得手了？”
“神经病，你能不能用你猪脑子想一想，怎么可能？飞机上，人来人往？你有那个胆子吗？”
历经江湖，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我已经达到了说谎话不脸红的年纪。
“可是，你身上，明明有那条鱼气味，这，没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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