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
与聪明人交流，虞蓉也不转弯，直言回答，然后又说了虞母陷入高利贷困境出卖女儿的事情。
提到如何纯爱时，她抬头看了眼四周。
乌冬晴心神领会，挥一挥手，让其他人去沙滩排球玩，只留下了一位长得最出色的年轻肌肉男。
她搂住他脖子，给了他一热情之吻，又说：“放心，阿强知道很多秘密，他一向是最会保密的人。”
虞蓉扯嘴笑了笑，深呼吸三次，才把自己拍过小电影路人甲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出意外，她听见了一个抽气声。
来自对面的肌肉男。
连乌冬晴都罕见地惊了一下，她从未料到虞蓉口中的秘密竟然是这个。
先前在听到前面的悲惨经历时，乌冬晴的反应是一位冷漠的旁观者。
作为一个实干家，见过比这悲剧更多的悲剧，而很多悲剧甚至本来也和他们家脱不开关系，她爸可是赌王。
她能干什么？
唾弃自己吗？
乌冬晴的确从出生便享受了这人血馒头堆积的福利，也只能继续下去。
这世界本身充斥着阴暗，她一点也不惊讶会有女人被迫拍小电影。
不说女人，少量身材好的男人也有。
虞冬晴比较惊讶的是，以虞蓉的美貌身材，拍了小电影竟然能全身而退。
而且从她描述这件事的表情动作来看，并未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至今为止，也没有任何小道消息传出来。
这导演是瞎了吗？
不是说乌冬晴非要盼着虞蓉不好，实在是虞蓉这副模样着实不像是能够到单枪匹马从那种环境血杀出来的。
虞蓉也不好说，这与穿越换人有关。
乌冬晴又问：“那个导演叫什么名字？”
她不信拍小电影的导演有多纯洁无瑕，推测唯一可能性是性向与自己相同。
虞蓉报了一个名字，以及所属帮派，这是偷听虞母和人谈价格时得来的。
“啊，这个小帮派好像和港口势力相关。”
乌冬晴不能直接插手，还需要搭一层小关系，但这对她来说并不难。
假如虞蓉答应加入TVB，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但虞蓉所求的庇佑，乌冬晴并不能完全保证。
说实话，乌冬晴也对自己竟然无法庇佑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而惊讶。
主要是她太美，是无可替代的珍宝。
人人向往。
尤其是男人。
乌冬晴姐妹连在赌王内部都未完全站稳脚跟，外界依旧不好看她姐姐这个女性继承人，时常唱衰。
赌王乌父那边也三缄其口，跟个土皇帝一样，尽情享受诸位姨太太乃至外室还有一堆子女的讨好，却不愿放弃手中的权力。
乌冬晴也不过是TVB代理人，她只能说尽量不强迫虞蓉跟人，但平衡男人，还需要靠她自己努力。
唯一承诺是加入TVB，只要虞蓉颜值身材不走样，TVB资源完全以她为核心。
假如年纪上涨，那就需要看演技。
至于薪酬，底薪3000港币，拍电视剧薪水按集计算，出演电影或唱歌或代言或其它，走分成。
像是粉丝追求者这种额外“收入”，是艺人自己所得，也无需正常程序纳税。
可能因太喜欢虞蓉，乌冬晴的回答罕见真诚，她谈生意这大概是最诚恳的一次，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她夸：“虞小姐你太有魔力，无人不喜。”
“……谢谢。”
虞蓉可能永远也无法变成乌冬晴这样，但她也同样喜欢这样的女强人。
对于这个签约条件，她是认可的。
但还有二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签约年限。
虞蓉不可能一辈子在TVB打工，她甚至不会一辈子留在香江。
乌冬晴给出的最低年限是十年，违约金不低，但薪酬腹肌可以适当再增，毕竟她是个不做亏本生意的商人。
虞蓉估摸了下时间，即便十年，依旧不到九十年代，按照平行世界记忆，香江这时候还未回归。
“可以。”
第二个问题，工作强度。
虞蓉追星的时候可是看过，有些经纪公司以合约的名义，强迫艺人高强度工作，压榨剩余价值。
平行时空的TVB也有这样的传闻。
她受不了996，更受不了007，一年拍一两部剧或电影已经足够。
质量比数量重要？
乌冬晴：“……”
作为一个资本，演员工作时长又不固定，见鬼，她还真没关注这个问题，毕竟哪一个演员会嫌工作多？
不过合约并不是今天签，现在只是初步交流，细节可以再慢慢商讨拟订。
为利益最大化，他们会在选美决赛后，在一个公开记者会上签约。
到时候，还可以宣传虞蓉入职TVB拍的第一部作品，省下一笔宣传费。
工作洽谈至此结束，双方还都挺满意的。
乌冬晴一个电话让人处理小电影的事情后，侧身邀请：“打排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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