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这才有兴致借着露营灯看向了破败的环境，有些遗憾的说：
“看样子，我是再也没有办法回归社会了。”
他有尝试过，在美国、巴西等等各个国家，但只要有外力刺激，哪怕不是罗斯将军的追兵，就连小混混的威胁，也能让他变身浩克，对普通人实在是一等一的威胁。
所以，他现在宁愿自我放逐。
陈饶随意道：
“不用太沮丧，我相信你最终还是能控制的住这股力量的，就像我掌握杀意一样。”
班纳好奇的问：
“还有其他人和你一样掌握杀意吗？”
陈饶喝了口饮料，淡淡说：
“参与实验的人，前后有一百多人，掌握杀意的只有我，还有我的女助理。”
“其他人呢。”
“死了。”
话题陷入了僵局，自己变身浩克无意杀掉的人也没有这么多吧？
可瓦伦丁的实验，就已经死了一百多人了，这确实有些丧心病狂了。
陈饶见他脸色不对，笑了笑说：
“别那副样子，至少他们都是‘自愿’的。”
是的，自愿的，
一些死刑犯，不想立即被枪决，自愿来到这里的。
香江没有死刑犯，但总有重刑犯。
还有棒子国、本子国、美国等等各个家族的人，都有办法弄一些该死的人过来。
他又不是想用这些人实验发科研文章，还需要注明来源，
所以，这叫不成问题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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