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道歉，这是他活该。他本来就有精神疾病，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成为了一名调查员。”
“自此之后我就向学校提了一个要求：每一个进来的新生都要做过心理测试以及对神秘生物的承受能力。”
“正常来说，只要能盯着那只眼睛十秒钟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给予他们通过，这能证明他们有最基础的心理素质。”
“我真不想让这些苗子在见到神秘生物的那一刹那就直接暴毙。”
科威特说了长长的一句话，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些许血丝。
“而你！”他喊道，“非常完美！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平静的家伙......能够在神秘面前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你简直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疯子，不！你就是天才！你就是这块料！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我甚至怀疑你根本不会掉san，刚刚看那个头颅，我观察了你很久，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就凭借刚刚这一瞬间你就断定我不会掉san？”
“在我的面前曾经看到过无数的人陷入疯狂，有些是我的学生，有些是我的长辈，更多的是我的同辈......上百个人，我看的太多了，真正掉san的人是什么样子我闭着眼都能判断。”
“经验所致？”
“经验所致。”
“你肯定在想着，如果被发现自己san值极高，会不会被抓起来研究？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疯子一般都会明白疯子的想法，我也不例外，我会为你保密，但前提是你一定要进神秘学，我会教你一切东西，你绝对会成为最棒的调查员，甚至可能成为传奇调查员！”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把这个世界想象的太过简单了。
望着面前过于兴奋的科威特，亨特重新设定了一下自我认知。
这个世界有脑瓜的人还是占大多数的。
疯子也挺多的。
真讨厌，那我疯起来不就没那么特立独行了。
“那我的最终成绩是怎么样的？”
“为了掩人耳目，我给你80分，刚好够格进入神秘学。”科威特眯起眼睛，像打量珍宝一样看着亨特，“在房间内待上半个小时，你就可以回去了。”
意思就是不要太引人注目，像正常流程一样走完就好对吧。
“话说我们这样说话不会被监控听到吗？”
房间里可是有两个监控来着。
“我刚刚放了一张咒术，静音用的。”科威特瞟了一眼监控探头，“那种东西，和没有一样。”
“咒术？”
“空气中有以太物质，人体也有，咒术就像是电路板，可以用以太驱动......剩下的回去问你的奥蒙德舅舅，我这不是课堂。”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对了，我听说还有一个是思维测试。”
“这种东西对于你这疯子来说，测的结果并不准确，没必要测试。”
“真的假的，你不测试一下怎么知道？”
“无聊。”科威特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你要是真想试的话那就试试看吧，不过得先和你说，你的结果绝对很离谱。”
“我试试看。”
亨特接过电脑。
这貌似是一个类似于电车问题的小游戏。
一边是2个人在举办婚礼，另一边是66个人看样子是家属和工作人员，而你操控着一辆失控的卡车，无论走到哪一边都是会死人。
看你怎么选。
这种东西不是很简单吗？
“叮铃~”
“唉，结果好像出来了？”科威特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最终的得分，“全死了？”
“你是怎么做到干掉68个人的？”
“我不知道啊？”亨特捏起了自己的下巴，面色有些沉重。
“不是撞死那两个人吗？”
“我确实是朝那两个人的方向撞过去了，先是撞了一个，另一个突然改变方向跑到66个人的那个地方去了。”
“按照正常人的结果应该是就停止撞击了，你为什么改变方向呢？”
“我的索敌机制太过完美了。”
“你还有索敌机制？你是程序吗？”
亨特的表情突然变得深沉下来。
“既然是游戏，那就别计较那么多了。”
“那另外杀的66个人呢？”
“那66个人纯属意外，跟我没关系。是车没刹住，我只是把它开到那里。”
“你认真的？你没有负罪感吗?”
“呃，其实撞死人的音效挺好听的，噗兹噗兹。”
“你真玩起来了啊？”科威特捂住眼睛，“你还是不要继续了，你确实是个疯子。”
“那你呢？别告诉我你没玩过？”
“我？”科威特轻蔑的笑笑，“我不一样。”
“怎么说？”
“我想试试能不能全部一起撞到，就把车横过来了......芜湖！漂移！”
“漂移技术不错啊，电车，冲啊！”
“对吧，这要有技术的，还要卡bug。”科威特继续点击，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色，“这还有几个其他的游戏，我给你秀秀操作。”
“这是什么？为什么开局你要向后开？”
“这是程序员留下的彩蛋，看见没，我开车能卡到地图外边......”
“不是，一个测试心理的项目，居然还要留彩蛋吗？”
“这就是程序员的骄傲。”
看来这里的程序员也是个疯子。
......
休息区。
这里已经坐了许多人，好在空位还足够，安就挑选其中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刚刚他进入的考场是一号考场，正所谓有一就有二，这里设立了数十个考场，休息区里也坐满了掉san的人们。
因为考试的特殊性，这里特意有提供圣水以及各种治疗用品。还有一些身穿白衣服的医生或者护士，在给那些情绪特别激动的考生进行心理疏导和安抚。
这些掉san的家伙做出来的行为实在太丢人了。大喊大叫都算好的，更甚者直接当众喊出自己的秘密，入耳简直炸裂。
“你好帅哥， 能要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在附近转悠了一会的女性怯生生的走上前，对着一位棕色短发帅气男生问道。
“我女的。”安吊着眼睛，冷淡的回答，刚刚经历了掉san，让她现在不想说任何多余的话。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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