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那个是骗你的。”
……沉默。
“莉可，你在开什么玩笑吗？”笑容淡去了，“我的生日好像不是愚人节。”
莉可咬了咬嘴唇：“我没有开玩笑。说那时候是骗你的也不准确……那个时候我确实喜欢的是女生，但性取向是可以流动的不是吗？”
或许之前的“自己”是喜欢女生，可是莉可也想要正视现在的自己。
“……”信真没说话，还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眼睛里的情感仿佛大片浓雾，莉可完全参不透，这让她有点迷茫，也有些胆怯。
话说出来的时候感觉还好，但是呢，说出来之后感觉只是纯纯渣女发言啊。
这不是摆明着玩弄信真的真心吗？
一会儿说喜欢女生，一会儿又变卦了。
一阵很长的沉默之后，莉可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溶解进这无声的审判之中时：
信真终于开口：
“好，我知道了。”
……？
就这样？
“确实有性取向是可以流动的这种说法，”信真说，他还是用手撑着脑袋，只不过眼神里的浓雾散去，流淌着浅浅的温柔：“其实，莉可无论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我都会支持的。不过莉可这么认真地告诉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太好了！信真没生气！
这一口气实在差点把莉可憋出问题，松懈下来之后情绪高涨。
莉可忍不住抱住了信真！果然！信真（歆珍）的脑回路永远和她在一个星球！
“你现在紧张吗？”信真慢悠悠开口，他没动，只是任由莉可抱着。
“嗯？”莉可抬头看他。
信真大概是吃了不少自己的生日蛋糕，又或者吃了蛋糕上的酒渍桃子，整个人缭绕着甜甜的香气，跟平时的他完全不同。
“只是你之前说，跟我离得很近会很紧张，这个是不是也变了？”
……不是什么都会流动的好不好？！
这个暂时还变不了。
只不过……莉可意识到她现在这个动作确实也令人误会，于是笑嘻嘻地打算当作无事发生，松开手想要离开。
动不了？！
信真一只手轻松地搂住她的腰，他没有非常用力，就像上次在鬼屋抱住莉可一样，只是刚好保持在莉可无法挣脱的力度，他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淡淡开口：
“小雅想要我们的合照，我们拍一张。”
莉可：？？！！
莉可干笑：“我们可以换个正常的姿势对不对？”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是她被信真抱在怀里啊！
救命啊！怎么能给小信雅看这种合照啊？！
谁知道对方仅仅一句平淡回复就让莉可老实了。
“莉可，今天是我的生日。”言简意赅，“和我喜欢的女海盗一起拍照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是没问题，可是你也没必要把她抱在怀里啊！
心里吐槽归吐槽，莉可还是配合地对着相机露出微笑，这次她根本没心思去摘胡子贴贴了……
莉可：怎么感觉打开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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