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住揍人冲动的李星峰，开口说道：“我长话短说，首先，陈世安同学，你是否已经领悟了‘破凡状态’？”
“啥？啥是破防状态，教官你这个问题讲我问的有点破防了。”陈世安一脸懵逼地回答。
“不是破防状态，那叫作破防。。。啊呸。。。。呸。。破凡状态。”李星峰被陈世安这种懵的样子弄得几乎抓狂。
在一旁目睹了两位“活宝”之间对话的司徒清，无法再袖手旁观，于是接过话题继续解释：“所谓的破凡状态，正如郑教官之前向你阐述的那样，是指精神与肉体达到统一的状态。‘破凡’意味着超越凡人的境界。然而，这只是个起点。虽然许多人能够领悟到这种状态，但真正能够踏入超凡境界的，却不到十万分之一。”
陈世安在听取了司徒清的解释后，微微点头，并开口说道：“如果教官们所描述的即破凡状态，那么我似乎已经有所领悟。然而，我维持这种状态的时间并不持久。对于那种强度的训练消耗，我目前估计自己仅能支撑不到一分钟。当然，这仅是我的初步估计。”
尽管司徒清和另一位教官已经对陈世安的潜力有所预期，但听到他亲口确认后，他们仍然感到震惊。这已经是自训练开始以来，这个年轻人带给他们的一系列意外中的又一次。司徒清突然发问：“你的精神海有多大？”
“精神海？那是什么？” 仿佛再次被司徒清提出一个完全陌生的问题，陈世安仍旧一脸困惑地反问道：“老师，精神海是什么？它很强大吗？”
“咳咳，陈同学，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上午10点在训练场跑道见，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训练计划如何进行。”司徒清似乎没有理会陈世安的反问，结束了这次对话，并示意他离开。
陈世安在听到话语后，平静地站起身，向李星峰二人深深鞠了一躬，以十分真挚的语气说道：“两位教官，感谢你们今天的盛情款待。若将来再有如此佳机，恳请勿忘我。我定会毫无保留地回答二位的问题。现在，我先行告退，回去休息。两位教官，再见。”
陈世安说完后，转身自然地离开了食堂，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异常之处。甚至当他走到门口时，那位听力异常敏锐的教官捕捉到了陈世安哼唱的一段陌生旋律：“咱老百姓啊，今个真啊真高兴……”
当陈世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时，司徒清仍旧凝视着他远去的方向。李星峰忍不住发问：“司徒，你最后那个问题究竟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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